生院當個小護士。”

林母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我隻希望她能有個好歸宿，這樣我死也能瞑目了……”

話及此，她一下止住話，看了一眼陸北庭。

這一眼中蘊含的不滿已足夠明顯。

照常理，陸北庭被這樣說早就撂挑子走了，但此刻卻莫名尷尬又底氣不足。

林母輕歎了口氣：“我去做點東西你帶給芊芊。”

待林母離開。

陸北庭盯著滿牆獎狀看了一會兒，這才又看見桌角堆著林母大遝的病單。

屋子裡彌漫著經久不散的藥味。

陸北庭心裡想：雖然林芊芊為了錢行為不恥，但都是為了她阿媽，也情有可原。

陸北庭提著東西回到家。

踏入家門時，林芊芊正在院子裡晾洗好的床單。

她單手抻著濕漉漉的床單，有些艱難。

在金色夕陽的照耀下，她細膩白皙的皮膚仿佛每根絨毛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