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帶著幾名隊員,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臭小子,我讓你囂張,老子今天打斷你的狗腿!」
說話間,這些保安已經窮凶極惡地撲了上來。
但他們剛靠近何平安周身五米範圍之內,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啊!我的手!」
「小李,你的臉怎麼回事?」
「你也是啊!這是怎麼了?」
這些保安們的身上,臉上,開始不斷潰爛起來,血水順著傷口不斷往下淌。
保安隊長發出了驚恐的喊聲,衝著何平安問道:「你,你做了什麼?」
「我看你挺不要臉的,就幫你整個容。」
何平安說著,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雙手抱在一起。
「老子弄死你!」
保安隊長已經撲過來,揮舞著拳頭,想給他一下。
但剛走出兩步,腳下一軟,咕咚摔倒在地上。再看一眼身上,爛得更厲害了。
「我的真氣……怎麼回事……」
「隊長,我手軟腳軟……」
這些保安們眨眼就成了軟腳蝦,一個個身染重疾,趴在地上抽搐。
剛才那個紅唇女,正要罵人,忽然一摸自己的臉,接著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尖叫:「啊——我的臉!」
旁邊另一名帶著珍珠項鏈的妹子剛要幫忙,結果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也崩潰了。
那個醜八怪是誰啊???
整個這一層,除了那些來辦事兒的人,剩下的都中了蠱毒!
眨眼之間,那些剛剛還排長隊的隊伍,已經驚恐地逃走了,眨眼等待室就空曠下來。
何平安看了看時間,提醒道:「按照我毒素入侵的速度,你們還有十分鐘。」
珍珠項鏈妹子戰戰兢兢的,帶著哭腔問道:「你……你想做什麼……」
何平安淡淡地說道:「讓錢厚才來見我,不然你們給他陪葬吧。」
「我這就去,這就去!」
珍珠項鏈妹子不敢耽誤一點時間,急急忙忙拿起了電話。
……
與此同時,大廈頂層。
六十歲的錢厚才,穿著一件灰色的普通褂子,就坐在窗戶前,正在與人下著象棋。
他神情輕鬆,不慌不忙,心思似乎都在這棋盤上麵。
對麵,坐著一位五十來歲的眼鏡男子。他手裡捏著一枚棋子,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會長,那個何平安,你真不打算見嗎?」
「不見。」
錢厚才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接著說道:「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見我?讓他過來,也是要殺殺他的銳氣,讓他知道樊城真正的主人是誰。」
眼鏡男有些猶豫地問道:「可這件事,不是劉詩雨在從中調和嗎?這麼做的話,會不會得罪她?」
「怕什麼?」
錢厚才傲慢地笑起來:「如果是她背後的醫聖,還值得我尊重一下。僅僅是這個小丫頭,我還不放在眼裡!」
「行吧,那我也不多勸了。」
眼鏡男又問道:「那這個月的丹藥,咱們是給新武館,還是……」
錢厚才立刻吩咐道:「按照老樣子,繼續撥給白常畫。」
眼鏡男停頓了一下,謹慎地問道:「會長……這樣行嗎?白常畫現在,已經不是館長了……」
「老皮,你跟著我這麼多年了,膽子怎麼越來越小了?」
錢厚才看著他,不滿地說道:「在樊城,我說誰是館主,誰就是館主!他何平安贏了又能如何,在我麵前,依然與豬狗無異!」
𝐬𝐭𝐨𝟓𝟓.𝐜𝐨𝐦
身為副會長的老皮聞言,隻能點點頭,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