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東西?”嶽思瑩拿起一塊兒說道。
“這是血煞門的身份令牌。”卻是童婧說道。
“看來童掌門認識此物。”
沒等童婧說話突然有弟子跑來找童婧。
這人剛想開口看見陳風立馬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這是剛加入我們玉蟾宮的陳風長老,有什麽事情但說無妨。”童婧吩咐道。
“剛接到消息血煞門的人突然全都撤走了。在血煞門的內應傳回消息說是穀城被玉清宮的人差點兒殺死,隻逃走了元神。李壽和石悅前去接應三人都沒有回來。大概率凶多吉少。”
“好了你下去吧。”童婧說道。
“陳兄,你把他們都殺了?”嶽思瑩問道。
“陳長老和玉清宮也有關係嗎?”童婧問道。
她聽嶽思瑩和徐夢溪說過陳風加入浩氣殿的事情,原本以為陳風離開浩氣殿後成了散修,沒想到又加入了玉清宮。
“我和玉清宮的關係就是曾被何不求拉著去參加過一次會議。穀城確實被玉清宮的人打傷,元神打算奪舍。我就是這時候碰到的李壽和石悅。現在三人已經死了。所以我說童掌門的優厚條件,被我錯過了。”陳風說道。
“呀,原來他們三個已經死在陳長老手中。那我現在就讓人準備靈石,陳長老跟我去庫房挑選寶物。”童婧說著就要走。
“不著急,我先去打聽一下金蛟的消息。等我回來再談這些也不遲。”陳風說著離開了玉蟾宮。
童婧和嶽思瑩沒能挽留住,隻好放任陳風離開。
“思瑩,他說殺掉穀城等人的事情你怎麽看?”童婧打開房間內的禁製才開始問道。
“以陳兄的實力完全能夠做到此事。想要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其實我們等幾天就可以知道了。血煞門一下子沒了三個武聖,而血煞門的仇家又不止我們玉蟾宮一家。相信很快就有其他人替我們去驗證的。”嶽思瑩說道。
“思瑩你倒是對陳長老信心十足。”
“陳兄武宗的時候就可以挑戰天魔門的武尊,雖然是手段儘出取巧不少,但這些手段也是實力的一種不是?我和陳兄並肩作戰好幾次,越級戰鬥在陳兄這裏很常見。他能殺掉同為武聖中期的李壽和武聖初期的石悅再正常不過了。”
“思瑩你說的是普通武聖,李壽他們修煉的血道魔功有多詭異難纏你可是親自見識過。李壽這種武聖中期就算對上一些後期武聖也能自保。”童婧說道。
“忘記告訴童師姐了。陳兄修煉的是佛門功法,另外還能夠操控雷電。我這次就是在定州雷池碰到陳兄的,當時他正在修煉控雷之法。”
“這樣啊。佛門功法加雷電之力確實都是血道魔功的克星。那我們乾脆花大力氣把他留住如何?你和夢溪不都沒嫁人嗎?夢溪是不是以前和陳長老還有過婚約?”童婧問道。
“陳兄已經成家了,妻子是一個連我見了都挪不開眼的大美女。而且夢溪姐姐所謂的婚約隻是何不求他們亂點鴛鴦譜。”嶽思瑩說道。
“那也沒關係。男人哪有嫌棄自己擁有的美女多的?兩位師妹不願意的話,還可以挑幾個姿色和資質都不錯的女弟子。”
“我勸童師姐還是坦誠一些更好。浩氣殿那幫人玩套路耍心眼,可是被陳兄折騰的不輕。眼下我們不就有一次和陳兄交好的機會嗎?陳兄想要捕捉金蛟,我們助他一臂之力。
以色事人色衰而愛馳。再說童師姐這麽多年不是一直堅持不用弟子們拉攏人嗎?”嶽思瑩說道。
“思瑩你認識陳長老時間長,那你給拿個主意怎麽留住他。”
“很難。估計也就隻能掛一個客卿長老的名頭了。”
兩人又討論了半天,也沒商議出一個什麽結果。
最後定下來的策略是全力協助陳風捕捉金蛟。
問題是九級蛟龍對上武聖中期也贏多輸少。真要是打不過了,這東西在廣闊的碧霞江中可是說跑就跑。
金屬性蛟龍是已知蛟龍中最難纏的一種。
要不然也不會七八個武聖到現在也沒能抓到它了。
童婧聯係的那人是附近一個宗門的長老,名叫柴遠。正是柴遠夫婦以及柴遠一個師弟捕殺的第二條八級蛟龍。
柴遠妻子和童婧關係非常好,那女的答應和陳風談談。
蛟龍鬨江的事情已經一兩個月之久,附近的人都知道此事兒。
陳風稍微一打聽沒費多少功夫就打聽到了很多消息。
比如第一條蛟龍是被毒聖門抓走了。
第二條則是被碧波宗的柴遠夫婦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