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後期的中年僧人玄覺還得稱呼一聲師叔,這個年輕的僧人居然是一名半帝。
兩人正說著,陳風已經從藏經閣離開返回天音別院。
玄覺麵前的傳訊盤亮起白光,正是藏經閣那邊的消息。
“我吩咐了藏經閣的弟子,如果陳風施主去換功法就通知我一聲。看來陳風施主是放棄天王鎮魔功和伏虎功了。”玄覺說著當著青年僧人的麵激活了傳訊盤。
“陳風挑選了幾部佛經,並沒有更換功法。”
兩人麵麵相覷,居然都猜錯了。
幾個月後陳風參悟完兩部功法開始修煉。
天王鎮魔功還好一些,隻要按部就班的修煉就好。
但是伏虎功確實不像是人類修煉的。
估計以妖族的強悍體魄都不一定能受得了這種痛苦。
陳風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伏虎功折騰的欲仙欲死。
“你們聽說沒有那個新來的小白臉選擇了伏虎功。”
陳風到了武聖後期以後大多時候用的是真容。
“不是已經去更換了功法嗎?”
“沒有更換。我問過藏經閣的和尚了。”
“看來這家夥對自己挺有信心啊。朱前輩當初也修煉過伏虎功,到第二層就不得不放棄。朱前輩是何等體魄大家想必都了解一二。沒更換功法估計是還沒參悟完成。等到他試過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想要知道後續還不簡單?伏虎功需要在陽光下暴曬,我們看他有沒有在外麵曬太陽就知道了。再說別人修煉別人的,我們沒必要過多關注這些。”
“此言差矣。如果這人真的將伏虎功堅持下去,我們可以去找他借鑒一下經驗。”
“你是他爹還是他兒子?你去問他就得告訴你嗎?這可不是天音寺那幫有問必答的和尚。”
這些住在天音別院的人居然都不太看好陳風的樣子。
陳風赤裸著上身坐在禪房中,全身上下冷汗直流。
隻見有個雞蛋大小的突起在丹田處成型,然後開始沿著經脈開始慢慢移動。
所到之處的經脈有一種被利刃寸寸切割的疼痛。
這種痛苦無法用靈力屏蔽。
同時全身的骨頭都像是布滿了螞蟻啃噬。陳風恨不得將皮肉剝開用手去撓。
這僅僅是剛開始。
不一會兒後,陳風又感覺從頭皮開始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烈焰炙烤一般的疼痛感逐漸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一直到全身。
筋骨皮一個也沒落下。
幾天後陳風來到金鼎山的佛光峰接受烈日暴曬。
不知道是金鼎山的地理位置有些名堂,還是天音寺的和尚在此處弄了什麽陣法。
佛光峰的日光要比殺狼灘還要強烈。
每當太陽升起佛光峰就變得火烤一般,導致這地方寸草不生。連地麵也曬得滾燙。
陳風去過絕靈大漠,佛光峰的地麵可比絕靈大漠的沙土還要炙熱。
陳風剛登上佛光峰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修煉伏虎功確實需要陽光暴曬,但是一般都是在室外隨便找個地方。
很少有人會登上佛光峰。
“你們說這家夥能堅持到什麽時辰?”
“佛光峰我上去過,剛到巳時就不能待了。像是被扔進火爐中一樣。你們說新來的這人跑去佛光峰做什麽?”
“估計是在修煉伏虎功。”
陳風盤膝端坐在山頂,甚至連上衣都沒有穿。
到了這個修為,加上身體被多次淬煉過。肯定不會出現皮膚被曬裂的情況。
但是那種陽光暴曬的痛感是避免不了的。
冷汗一旦流出體表立馬被高溫蒸乾,陳風身上開始出現白花花的鹽漬。
陳風如雕像一般正襟危坐一動不動。
雞蛋大小的凸起又開始沿著經脈開始緩緩遊動。而且今天還不止一個,變成了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