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生怕一回頭，腦袋都會掉下來。

......

整個街道上森寒的溫度都因為這些人的離去而消失了。

墨絕俊美絕倫的容顏好看了不少，他邪氣的目光看著顧老爺子：“本王給的這些聘禮可夠？如若不夠，隻要將軍開口，本王定然會拿來。”

“王爺，”顧老爺子看著抬著箱子的侍衛，歎息了一聲，唇角掛著苦笑，“我就這麼一個外孫女，自然是舍不得她受任何委屈，那我鬥膽問王爺，喜歡她什麼？”

墨絕沉默了下來。

久久的都沒有回答顧老爺子的話。

顧老爺子笑了笑：“既然王爺都不知道喜歡她什麼，我怎放心將外孫女教給你？”

“本王......”墨絕的手指修長，輕撫過心口，“本王爺不清楚，可看見她，本王會高興，看不見她，本王一整日心緒不寧。”

當年，他的病雖然治好了，卻留下一個無法治愈的後遺症。

狂怒症。

他之所以搬出東園，不與太妃與塵兒住在一起，也有這個原因。

世人都說他心狠手辣，血腥殘忍，皆是因為狂怒症之故。

他無法控製！

稍微一丁點的小事，就無法抑製情緒。

隻有阿九——

隻有阿九在身旁，他才能做到克製下所有的脾性！

“也許，阿九是本王的藥，”他的唇角掛上了弧度，“隻有她，才能治好本王的病。”

她是他的藥——

是他這一生，無法或缺的存在。

“我聽聞，攝政王府的太妃，為難過九兒，”顧老將軍皺起眉頭，“王爺，若是太妃不許你靠近九兒，你可能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