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

決不能!

意識越來越模糊，她身上的燥熱越來越熱，如果在繼續下去，恐怕她會喪失最後的理智......

忽然，她的手落到了旁邊醉漢的身體上，不小心被什麼東西劃破了。

鮮血從指間滲出，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痛苦。

迅疾的就將醉漢藏在胸口的刀拿了出來，對著蕭北風的胸口。

蕭北風停下了動作，他悲痛的目光凝望著顧九夭，喉嚨哽咽，聲音顫抖：“九夭，你這是乾什麼？”

“出去！”

“你如果不出去，我就殺了你！”

蕭北風沉痛的望著顧九夭：“為了他，你真的不顧性命？你明知道不解毒的後果，為什麼還要這樣？”

顧九夭的唇角掛著嘲諷的笑，她的身子很難受，難受到渾身都在顫抖。

“沒錯！如果我真的失身於彆人，那對於我而言，還不如毒發而亡！”

蕭北風的心口像是被錘子錘了一下，沉悶沉悶的，他的鳳眸靜靜的看著顧九夭，突兀的，笑出了聲。

“那你殺了我。”

顧九夭渾身顫抖：“滾啊！”

“若是你覺得失身於我，讓你受不了的話，那等我救了你之後，你再殺了我！”蕭北風的笑容很美，卻不知為何，這笑中儘是苦澀。

他的那隻手已經落向了顧九夭，讓顧九夭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惡心的反胃。

除了墨絕，她無法接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