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頭也不回的說道:“曹帥幫我排著呢。”
曹帥剛想說些什麽,就看見窗口正在打飯的傻柱。
於是,曹帥準備惡心惡心這個二傻柱,不是聽喜歡在自己麵前叫嘛?
此刻,傻柱拿著個勺子,一動不動的愣在那裏,跟一座雕像似的。
毫無疑問,傻柱看到秦淮茹和曹帥貼的那麽近,吃醋了,醋壇子都要打翻了。
排隊的時候,秦淮茹時不時往曹帥的身上靠,一看就知道故意的。
沒一會兒,就輪到他們兩個打飯了,秦淮茹拿過曹帥的飯盒,和自己的飯盒一同放在窗台,對傻柱說道:
“傻柱,給姐多打點兒。”
這可是把傻柱氣的夠嗆。
但秦淮茹的開口了,他也不能不乾,畢竟,當舔狗都當習慣了,女神說話他肯定是要聽的。
他先是給秦淮茹那個飯盒盛的滿滿當當的,輪到曹帥飯盒的時候,他賭氣隻打了半勺。
秦淮茹一看,說道:“傻柱,你怎麽才打這一點兒啊?這都不夠吃的。”
傻柱又極其不情願的添了半勺。
秦淮茹皺眉說道:
“多打點兒,多打點兒……”
傻柱看秦淮茹要生氣,咬了咬牙,直接把飯盒打滿了。
曹帥接過了飯盒,朝著傻柱笑了笑。
隻是這笑容在傻柱眼裏就變成了一種嘲笑,比打他一頓,罵他一頓還狠。
傻柱惡狠狠的瞪了曹帥一眼,曹帥一臉無所謂,和秦淮茹肩並肩的走了。
傻柱看到這一幕,又是一陣鬱悶,氣的把打飯的勺子扔到了鍋裏。
這時,許大茂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看傻柱盯著秦淮茹和曹帥的方向,笑了笑,看到傻柱吃虧,他就想笑。
“傻柱,愣著乾什麽?不想乾了?趕緊給我打飯!”
傻柱一看是許大茂,拿起勺子隻給他打了半勺湯。
許大茂肯定不樂意,生氣的說道:“傻柱!你怎麽打飯的?一點菜都沒有,你讓我怎麽吃?”
傻柱不耐煩的說道:“你愛吃吃,不吃?滾蛋!”
“你個**給我等著!”許大茂一陣罵罵咧咧,看傻柱要衝出來的架勢,一溜煙兒跑了。
看著狼狽逃竄的許大茂,傻柱心裏這才舒服一點兒。
“治不了曹帥,我還治不了你!”
……
下午。
曹帥吃完飯後就回到了崗位,此時,他們車間裏不少人都已經開始忙活了,一個個乾的熱火朝天的,空氣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並不是他們有多熱愛工,而是要麵對今天下午的考核。
有的要考一級,有的要考三級,他們都練習著各自的考試內容。
周師傅也在一旁,時不時指導一下,看到曹帥來了,招呼著:
“曹帥,吃完飯了?吃完飯就趕緊練習,下午就要考試了。”
曹帥點了點頭,說道:
“唉,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