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露出一副假笑然後走到曹帥麵前,看向一旁的冉秋葉說道:
“嗬嗬,冉老師,您還沒走呢?”
不知道為什麽?冉秋葉總感覺這秦淮茹對自己有一種敵意。
看了看一旁的曹帥,冉秋葉也明白過來了。
估計是這秦淮茹也對曹帥有意思。
哎?也?我為什麽會這麽想?
冉秋葉笑了笑說道:
“哎,棒梗媽媽,我這剛剛實在是太餓了,就厚著臉皮在曹帥同誌家吃了頓飯。”
秦淮茹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的說道:“餓了,你早說嘛,剛剛在我家吃不就行了。”
冉秋葉很是無語,就剛剛賈張氏對她的態度,巴不得自己趕緊滾,還讓吃飯呢。
不過這些話她是不可能說的,怎麽說自己也是個老師。
冉秋葉笑了笑說道:
“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已經都吃過了嘛。”
秦淮茹點了點頭說道:“那行,那就讓曹帥送你吧,”
然後秦淮茹又轉過了頭,看向一旁的曹帥說道:
“你可要把人家冉老師送到家,人家小姑娘家家的天這麽黑,不安全。”
秦淮茹那語氣,就跟妻子囑托出門的丈夫似的。
冉秋葉笑了笑說道:
“沒事沒事,不用送,送到門口就行,我家也不是很遠。”
秦淮茹這語氣,讓曹帥很是不爽說道:
“我送不送用不著你在這說,你操的哪門子心?”
說完曹帥就推著自行車走了。
秦淮茹尷尬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所措。
冉秋葉也看出了兩個人關係可能不太好,於是就對秦淮茹說道:“那啥,棒梗媽媽,那我就先走了。”
秦淮茹麵子上也有些掛不住,知道冉老師這是在給自己台階下,於是就尷尬的說道:
“哎,冉老師您慢走,有空常來啊!”
……
冉秋葉也沒有因為剛剛曹帥對秦淮茹的態度不好,而對曹帥抱有偏見,畢竟大家都住在一個大院裏,這鄰裏鄰居的有個小矛盾很正常。
兩人來到前院,剛好碰見三大爺。
三大爺見狀,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來。
“哎呦,冉老師,你這是準備走嗎?”
然後閻埠貴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曹帥,也是有些意外,心想這兩個人怎麽會走到一塊。
閻埠貴饒有深意的看著曹帥和冉秋葉,那表情不言而喻。
“哎,你們倆?”
冉秋葉笑了笑說道:“我下午忙了一下午,有些餓,剛剛去了曹帥同誌家吃了頓飯。”
聽到去曹帥家吃飯閻埠貴有些氣憤,他好說歹說,曹帥都不讓他去他家吃,這轉頭跟冉老師一塊吃飯了?
怎麽著?難道自己就不是老師嗎?
正當三大爺低頭想著的時候,突然自行車的前軲轆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因為前軲轆上麵還有一個印記,這就是他為了區分車軲轆之前在上麵畫。
前幾天他也納悶,雖然自行車零件他拿回來了,但是少了一個車軲轆,要知道,這車軲轆還能賣好幾塊錢呢。
他想的是不是自己少拿了一個車軲轆?可是自己當天明明把零件全部都拿走了。
不過當初他也賺夠了便宜,也知道見好就收,也沒有計較這點小事。
閻埠貴疑惑的看了冉秋葉一樣然後說道:
“冉老師,你這個車軲轆……”
冉秋葉笑了笑說道:“閻老師,你眼力可真好,一下就看出了前後輪不一樣。”
“我前軲轆前幾天壞了,然後就去修車鋪買了一個裝了上去。”
閻埠貴有些傻眼了,自己的自行車零件還沒賣呢,因為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價格。
想了想,估計這個應該是他忘了拿的,那個前軲轆,估計是被傻柱給賣了。
閻埠貴擺了擺手說道:
“不是我想說的,是這個前軲轆是我的,是我原來自行車上的。”
“之前我的自行車被傻柱給偷了,那小子把自行車給我拆成零件了,我把那些零件拿回來的時候還少了一個前軲轆,估計是被這小子給賣。”
傻柱賠錢的事情,他是一點都沒提。
閻埠貴說完這話,冉秋葉也是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想了想,自己前幾天買車軲轆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身影,好像和傻柱真的有些像似。
這下,冉秋葉對這個叫傻柱的更討厭了,本來自己就對他的印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