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先是跑到了傻柱家裏,結果發現,傻柱家裏黑燈瞎火的,根本就沒人,棒梗不甘心的走了進去,轉了一圈,這才發現傻柱的確沒在家。
但是自己好不容易來一趟,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於是,棒梗把傻柱家裏裏外外翻了個遍,結果還真讓這小子翻到了一疊花生米,就在傻柱床底下。
看到這盆花生米棒梗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個傻柱真是越來越過分,有好東西不拿給我吃,自己偷著藏著吃……哼!”
棒梗拿著那一碟花生米回到了家,賈張氏見狀,還以為這小子是端著肉回來了,結果發現是一點花生米,有些失望。
不過有總比沒有好,賈張氏把那一碟花生米從棒梗手中奪了過來,然後用手在碟子裏一抓,抓了滿滿一把,塞進了嘴裏。
吃東西的時候嘴還不閒著,嗚嗚咽咽的說道:
“棒梗, 怎麽沒拿肉回來啊……”
棒梗搖了搖頭,表情有些失望的說道:“傻柱那個蠢蛋沒在家,他們家連燈都沒開,應該是還沒回來,這花生米還是從他床底下找到的。”
賈張氏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一大爺家去了嗎?”
棒梗搖了搖頭。
“我先把這花生米拿回家,再去一大爺家……”
說完,棒梗就跑出了屋外。
沒一會兒,棒梗又回來了。
“一大爺也沒在家。”
賈張氏疑惑的說道:“一大爺也沒有在家?這倆人去哪去了?”
“這又是誰家在燉肉?”
棒梗跟搶答似的舉手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剛剛去後院偷瞄了一眼。”
“還是那個曹帥家在燉肉。”
想到曹帥棒梗就有些生氣,自己白天問他要炮竹,他不但不給,還罵了自己一頓,他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他無時無刻不想找個機會報複曹帥。
聽到棒梗這話,賈張氏皺著眉頭說道:
“這新來的小子,怎麽天天吃肉?天天吃肉,他怎麽這麽有錢?他哪來的這麽多錢?”
……
隔天,曹帥正準備出去散步,結果在中原的時候就碰見了賈張氏。
賈張氏快步走了過來,然後嘿嘿一笑說道:“曹帥,晚上給我家買兩斤肉。”
曹帥一愣,說道:“你傻b吧你,你怎麽不給我買兩斤肉?”
賈張氏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反而是一臉得意的說道:“你要是不給我買兩斤肉,你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曹帥看著這跟豬一樣肥的賈張氏,也是笑了笑說道:“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個不客氣法?”
說完,曹帥轉身就準備走。
賈張氏也急了,說道:“曹帥,你就不怕我舉報你?”
聽到這話,曹帥停住了腳步,然後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倒不是曹帥怕她,而是曹帥想看看這玩意兒,又想搞什麽幺蛾子。
“舉報,你舉報我什麽啊?”
賈張氏見狀,還以為是曹帥緊張了,於是嘿嘿一笑說道:
“咱們都是鄰裏鄰居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你要是給我買兩斤肉,這事我也不聲張。”
其實賈張氏是想從這個秘密中獲得更大的利益,說白了,就是想讓曹帥當他們家的長期飯票,拿著這個秘密是他一輩。
曹帥挑了挑眉也不說話。
見曹帥不說話,賈張氏更加認定了自己所想的,這曹帥一定是心虛,才不說話。
然後賈張氏神神秘秘的說道:“你是不是在外邊搞tjdb?要不然你怎麽天天有肉吃?”
也不怪她這麽想,這年頭的肉票都是來之不易的,除了廠裏發一點,還有就是靠其他的做出貢獻才能獲得肉票,要麽就去鴿子市場淘高價買。
炒菜冷冷一笑說道:
“行啊,那你就去舉報吧。”
說完,曹帥直接轉身就走了,他既然敢天天吃肉,就不怕別人查,係統獎勵的每一個肉票都有來源,而且獎勵的那些食物也附帶收據,證明。
賈張氏聽到這話,氣的牙癢癢,這小子怎麽就這麽囂張?自己有他的把柄他還這麽拽?
既然要不到肉,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隻不過,讓賈張氏意外的是,晚上的時候超帥,還就真的不吃肉……
這下賈張氏也傻眼了,你不吃肉,我還怎麽抓現行?我還怎麽舉報你?
曹帥晚上之所以沒有吃肉,是因為他連著連吃了這麽多天的肉,都有些膩歪了,於是就整點清淡的吃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想氣氣這個賈張氏。
你不是想要舉報我嗎?那我今天我就不吃肉了,你隨便舉報。
……
醫院。
傻柱這兩天幾乎沒日沒夜的守著老太太,易中海雖然也會來,但也不會在這過夜。
傻柱也隻能自認倒黴了,誰讓是自己把老太太給摔著的?
傻柱越想越煩,這眼看都快過年了,自己家裏的年貨都還沒買呢。
但是他總不能丟下老太太不管吧,他要是這麽回去了,把老太太一個人丟在醫院,那院裏的人該怎麽看他?
老太太對自己這麽好,然後自己把老太太丟醫院不管了,估計院裏的那群人能在背後罵死自己。
傻柱這個人最好麵子,而且他還沒結婚呢,名聲很重要,因為他知道城裏的人,你就是再有錢,但你臭名昭著的,沒一戶人家願意把女兒嫁給你。
“36號床到窗口繳費。”
一個護士的聲音把傻柱拉回了現實,聽到又要交錢傻柱心裏一陣煩悶。
每次交錢的時候,一大爺都不在場,就跟故意躲起來似的,害的每次都是自己掏錢。
而且這幾天,吃飯都是啥時候去樓下給老太太買的,可是花了他不少錢呢。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傻柱無奈的歎了一口,拿出自己的錢包數了數。
廠裏剛發的工資,結果自己的錢包馬上就要癟了,這過年還過個屁,喝西北風吧!
他還想著,過年的時候給秦姐買上幾斤肉,再給親姐家的孩子買上一些糖。
傻柱交完費如喪考妣的回到了病房,就差把不開心三個字寫在臉上。
來到老太太的病床前,傻柱猶豫了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