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要我說他就是活該,婁曉娥多麽好的一個姑娘啊,還天天在外麵沾花惹草的。”
傻柱坐在一邊,看著人群中的許大茂捂嘴偷笑。
許大茂也發現了傻柱在笑話他,但是自己又不能拿他怎麽樣,氣得咬牙切齒。
過了好一會,三位大爺才遲遲到來。
一大爺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許大茂,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傻柱,當看到傻柱還在那捂嘴偷笑時,便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易中海咳嗽一聲,然後說道:
“咳咳。”
“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
“咱們今天之所以開會,是因為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咱們大院裏的人,也就是許大茂,在大院門口被人打了。”
此言一出,眾人笑得前俯後仰。
“哈哈哈。”
“該,真是活該啊!那你平時沾花惹草,現在報應到頭上了吧?”
“人家老公怎麽沒把你給打死呢?!”
“有媳婦還去勾搭別的小姑娘,就是活該,怎麽沒把他打死?!”
眾人時不時看一眼許大茂,然後時不時看一眼婁曉娥,意味深長。
然而,眾人卻發現,婁曉娥一聲沒吭,隻是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仿佛發生的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一樣。
易中海強忍著笑,咳嗽一聲說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靜一下!”
“許大茂,你有什麽要說的?!”
本來易中海想著,打一頓就打一頓唄,有什麽大不了的,然而許大茂非嚷嚷著要開全員大會,說是找到了打他的人。
看到傻柱剛剛的表情,易中海也明白了,這事兒估計是傻柱昨天晚上乾的。
不過就算許大茂把傻柱指出來又能怎麽樣?他還是有辦法輕鬆拿捏許大茂的。
易中海早知道打人的是傻柱,就不會同意開這次全院大會了。
許大茂指了指傻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大爺,我知道昨天晚上打我的是誰,就是他傻柱。”
“唉唉唉?!”傻柱一聽,不樂意了。
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緊握著手中的拳頭揮舞著。
“許大茂,你丫的無憑無據,可不要亂指人!”
“我什麽時候打你了?再說了老子行得正坐得端,打你就光明正大的打了,有必要偷偷摸摸嗎?”
傻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好像這一切還真的跟他沒什麽關係似的。
許大茂聽到這話氣的咬牙切齒,指著傻柱的手都開始發抖。
“傻柱,你丫的少在這裝了,我昨天晚上雖然喝醉了,但我確定我沒有看錯人,昨天打我的那個人就是你!”許大茂一副認真的表情,無比確信。
傻柱冷笑一聲,然後對大家招了招手說道:“大夥兒都知道我和你有恩怨,但你丫的也別什麽事都往我身上扯,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你丫的別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傻柱大義凜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