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皺了皺眉,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秦淮茹說道:
“你要是有什麽事就跟姐說,別都一個人藏在心裏。”
秦京茹想了想,就把剛剛曹帥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淮茹因為剛剛在廚房裏做飯,所以並沒有發現這件事。
秦淮茹聽後也是愣了愣,這段時間曹帥一直在別的車間工作,除了在四合院裏,秦淮茹在廠裏的時候,也已經好幾天沒見過曹帥了。
所以並不了解曹帥的事情。
秦淮茹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
“外國女人?真的假的?”
秦淮茹也是聽說了,廠裏來了幾個外國人,但那些人在這裏,人不生地不熟的,還能和曹帥相處在一起?這一點,秦懷茹就感到很奇怪。
秦京茹這麽一說,秦淮茹也沒有什麽心思吃飯,那個外國女人,她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見過一麵,的確很漂亮,各有各的美吧。
快速的吃完飯之後,秦淮茹讓秦京茹洗的碗,而她則是找了一個理由走出家門。
後院,秦淮茹在附近走來走去,猶豫要不要去曹帥家裏看看情況,但是她在考慮用什麽理由。
聞著曹帥家裏發出的陣陣肉香味,秦淮茹咬了咬牙。
……
曹帥在廚房做飯,炒菜的香氣充滿了整間屋子,安娜也在一旁擇菜,兩個人很有默契,在外人們看來,就像是一對夫妻似的。
這時,外麵響起一陣敲門聲。
“咚咚咚!”
曹帥因為正在做飯,所以是安娜開的門。
看到是一個陌生女人開的門,秦淮茹也嚇了一大跳。
秦淮茹也是近距離第一次看到安娜,不得不說,比起她年輕的時候要好看的多,秦淮茹居有些挫敗感,氣勢都弱了幾分。
“你,好,請問……”安娜用著蹩腳的龍國畫,跟秦淮茹艱難的溝通。
秦淮茹指了指屋裏說道:“我是來找曹帥的。”
安娜聽了個一知半解,但還是聽到了曹帥兩個字,便點了點頭。
拉著秦淮茹走到了屋裏,秦淮茹就被安娜這麽拉著。
正在做飯的曹帥,聽到有人來了,習慣性的轉過了頭。
當看到秦淮茹的時候,曹帥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你來我家乾什麽?”
秦淮茹見曹帥麵色不善的盯著她,心裏一陣打鼓。
於是便隨便編了個理由:
“呃,我,我是來借蒜的……”
曹帥冷哼一聲,從係統空間裏隨手拿了兩頭蒜扔了過去,秦淮茹下意識的手忙腳亂的接了過來。
當看清自己手裏的東西,秦淮茹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曹帥繼續炒著菜頭也不回的說道:
“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要是換做平時,曹帥早就把她罵走了,但畢竟現在有外人在。
秦淮茹拿著兩頭大蒜,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安娜似乎也看出了兩個人的關係不好,也沒有插嘴,反而是在一旁看著。
見秦淮茹待在原地,曹帥的眉頭皺了起來,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你怎麽還不走?”
秦淮茹有些尷尬,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安娜,但安娜是站在曹帥這一邊的。
這下,秦淮茹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裏的理由了,尷尬的笑了一聲,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秦淮茹走後,曹帥那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一旁的安娜,也看出了些許端倪。
“你和這個女人莫非曾經也有過一段故事?”
曹帥笑了笑,搖了搖頭。
“沒有,就是看見她就煩,僅此而已。”
見曹帥不願意多說,安娜也沒有過多問。
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曹帥也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
滿滿一桌子的菜,饞的安娜直流口水。
曹帥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也忍不住動了動喉嚨。
他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犒勞自己了,給自己做一頓豐盛的晚飯,平時自己一個人在家裏都是隨便對付一口的,像這麽豪華的時候,除非家裏有人。
曹帥從一旁取出了一瓶白酒,那是剛剛他和安娜在供銷社裏的時候買的。
曹帥美滋滋的說道:
“有好菜,當然得有好酒啊。”
安娜疑惑的問道:
“這是龍國酒?”
曹帥點了點頭,反問道:“你喝過嗎?”
安娜也點了點頭回答道:“之前有人送過我父親幾瓶,我嚐過一點點,很辣。”
曹帥哈哈一笑,說道:“我們這的酒,是用來品的。”
隨後,曹帥給安娜倒了一杯,安娜擠了過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嗆人的味道直接鑽到了天靈蓋,嗆的安娜直咳嗽。
看到安娜這副樣子,不知道怎麽著,曹帥有些好笑。
曹帥強忍笑意說道:
“嚐嚐看。”
安娜拿著手裏的酒,還是有些猶豫,看了看曹帥,又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酒,最後決定一咬牙,一口把杯子裏的酒全都灌了進去。
喝完一杯酒之後,安娜強咬著銀牙,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曹帥也有些驚訝,這60多度的酒,一口悶,一般人都受不了的吧,曹帥也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一次喝一杯。
白酒入喉,安娜隻感覺自己的喉嚨和胃像是被火燒一樣,特別不舒服。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