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母親,看了一眼傻柱,婁半城也看了過去。
傻柱身強體壯的跟個小牛犢子似的,把許大茂打成這樣也正常。
見婁半城看了過來,傻柱也絲毫不慌,畢竟他就是這麽一個人,大大咧咧的。
許母把病房裏的椅子搬來,然後親切的招呼。
“親家,快來坐坐坐。”
此時,他們兩個並不知道許大茂檢查報告的那件事。
婁半城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凳子上。
“你們也坐吧!”
“唉好。”婁母連連點頭。
以前她在婁家當傭人的時候,婁家就待她不錯,活少,工資高,逢年過節的,還有禮拿。
所以許母對婁半城的態度自然是很好的,而且,他們兩個還是親家的關係。
傻柱和聾老太太呆呆的站在一邊,傻柱第一個待不下去了,率先走出病房,聾老太太看了一眼傻柱,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跟了出去。
畢竟這次道歉,又搞的一團糟,隻能找個機會下次再來了。
傻柱和聾老太太兩個人走了之後,許母這才覺得清淨了不少。
許母剛坐下,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傻柱這個人多麽多麽不好,把自己兒子打成這樣。
因為許母知道,婁半城雖然不管軋鋼廠,但他畢竟是軋鋼廠裏的第一大股東,一大半的資產都在他的手裏。
許母覺得,對於婁半城來說,隨隨便便開除一個小員工,那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就這樣,三個人聊了一小會,婁半城也旁敲側擊的提到了早上檢查身體的這件事。
許大茂的父母兩人聽得一頭霧水。
甚至許大茂的母親還以為婁半城隻是單純的帶著他兒子過來檢查身體,為了兒子的健康著想呢。
畢竟這年頭檢查身體也是要花錢的,平常老百姓飯都吃不起了,哪能花這個冤枉錢?
許大茂的母親眉開眼笑:
“好啊,好好好,檢查身體是好事!”
婁半城也算是聽出來了,許大茂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檢查報告這件事。
婁半城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上午我們來帶著大茂檢查身體的時候,這孩子檢查出了問題。”
聽了這話,許大茂的母親頓時臉色一變。
“啊?!”
這話聽著怎麽那麽滲人呢?
見婁半城臉色不對勁兒,許大茂的母親心裏咯噔一下,也剛才緊張了起來,莫非是什麽不治之症?
其實,婁半城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開這個口,畢竟兩家之間也當了這麽多年的親家了。
“大茂這孩子怎麽了?是得了什麽嚴重的病嗎?!”
許大茂的父親也跟著緊張起來,連忙問道:
“大茂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