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兒子能不能生孩子?跟我有什麽毛線關係?又不是我跟你兒媳婦生。”傻柱也是暴脾氣,有什麽話說什麽,自然也不會慣著他。
許大茂的父親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
此時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直接把真相說了出來。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傻柱,以前天天打我家兒子,醫生說,給大茂傳家寶都打壞了。”
說完這句話後,許大茂的,父親也冷靜了下來,連忙捂住了嘴。
“我,我剛才說了什麽?”
此話一出,不僅傻柱愣住了,而且,連周圍的那些看熱鬨的人都愣住了。
在院子裏,大部分的人都以為許大茂之所以沒有孩子,都是因為婁曉娥的原因,因為這年代,大部分都會把不能生孩子的原因歸咎在女人身上。
“我的天,你們聽見了沒?許大茂不能生孩子。”
“我靠,這麽勁爆的消息。”
“看來,我們冤枉婁曉娥了。”
“原來那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不是婁曉娥,而是許大茂。”
“要是許大茂的話,那就不是不會下蛋的老母雞了,是不會下蛋的老公雞。”
“哈哈哈。”
站在一旁的傻柱也終於想明白了,他終於想明白為什麽許大茂跟瘋了一樣打自己。
傻柱也想起了以前打許大茂的場景,好像自己每次都往人家腰上打,而且還有幾次下手重了點……
許大茂的父親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然後指著傻柱罵罵咧咧的說道:
“傻柱,你給我等著,咱們這事沒完!”
……
許大茂的父親走後,院裏的那些人依然在談論著這件趣事。
傻柱則是心裏暗爽,他和許大茂從小到大可一直都是死對頭,誰讓這小子愛跑自己麵前得瑟呢?誰讓這小子打秦家的主意呢?斷子絕孫還真是活該。
……
另一邊……
秦家村。
秦京茹和秦淮茹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裏。
秦京茹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悶悶不樂,都一整天了。
屋外,秦京茹父母都有些擔心。
秦京茹的母親說道:
“京茹怎麽了這孩子,怎麽一回來就自己憋在屋裏?”
秦京茹的父親搖了搖頭。
“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哪懂小女生的心思?”
秦母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突然又想到了什麽。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曹帥這小子?”
中午的時候,他們不少人可都是親眼看到老村長帶著曹帥,曹帥身邊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姑娘。
自從曹帥進到城裏打工以後,村子裏就一直在討論著曹帥。
特別是曹帥能夠在短短半年的時間就拿到60多塊錢的工資,有多麽多麽受領導的重視。
每當他們聽到這些事的時候,心裏就會不舒服。
也難怪女兒不開心,因為當初的時候逼自己女兒和曹帥離開的,就是他們兩個。
要是當初他們老兩口同意曹帥跟自己女兒的事兒,那麽京茹現在怎麽說也是個吃香的喝辣的闊太太了。
秦京茹的父親也附和著點了點頭。
不過事已至此,他們也沒有辦法改變了。
……
在秦家村的曹帥和冉秋葉在老村長家裏吃完飯後,老村長就帶著他們倆在村子裏轉了起來。
曹帥看了看天色,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
就跟一旁的冉秋葉說道:“天色也不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這年頭,留一個女孩子在家裏過夜,那可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嗯,好。”冉秋葉也附和著點了點頭。
就這兩人回家收拾東西的時候。
秦淮茹已經帶著秦京茹出現在了村長的家裏了。
不僅僅是他們倆,秦京茹的父母也來了。
看到三個人回來,秦淮茹親切的上前來打了聲招呼:“老村長,您回來了。”
“我們倆是過來等冉秋葉呢,反正也是順路,在路上也能聊聊天。”
老村長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雖然說他跟秦淮茹沒什麽矛盾吧,但是有曹帥那件事兒,他和秦家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秦京茹母親笑嗬嗬的說道:
“小帥這孩子,去一趟城裏變了不少,人也變白了,也變壯了。”
曹帥點了點頭,冷不丁的回了一句:“還行吧。”
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
秦京茹的母親又指了指冉秋葉,說道:“這是小帥的女朋友吧?長的還真是一表人才。”
冉秋葉並不知道曹帥和秦京茹一家之間的關係。
她有些害羞的搖了搖頭。
“阿姨,我隻是跟曹帥一起來看老村長的。”
聽到這話,秦京茹的母親也是一愣,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在去往公交車的路上,她拉著秦京茹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
可能其他人沒有聽到吧,但是身體強化過的曹帥可是完完全全的聽到了。
說什麽讓秦京茹抓緊機會,自己現在這麽能賺錢,有的是女孩喜歡她。
……
曹帥先是把冉秋葉送回了她住的地方,路上,她也和冉秋葉說了同樣的事情。
冉秋葉的家庭情況也有些特殊,在不久後,很有可能會被有心之人利用。
而且,曹帥還記得,冉秋葉連工作都沒有保住。
聽到這些消息以後,冉秋葉也點了點頭,因為他們父母在年輕的時候在國外學習了一段時間。
送走冉秋葉之後,曹帥就回到了四合院。
一回到四合院就發現院裏亂哄哄的。
曹帥走到中院,才發現一個瘦老頭身後跟著幾個,保衛科的人員。
那個瘦老頭指著傻柱。
“就是他,就是傻柱把我兒子打的半死不活,現在都還在醫院裏躺著呢。”
傻柱站在一旁一點毫不在乎的表情,而他的身旁,就站著聾老太太。
那個瘦老頭也不是外人,正是許大茂的父親。
因為許大茂和傻柱都是廠裏的員工,所以他專門跑了一趟軋鋼廠,叫來了廠裏保衛科的人。
因為這個時代,安全人員並不多,保衛科也是其中一個。
聾老太太陰沉著個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