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也想到了曹帥那天去了她們家一趟。
“難道曹帥是為了我?”想到這,婁曉娥臉色微微一紅。
這時,一旁的婁母說道:“咱們把許大茂丟在這,沒事吧?”
婁半城聽到這話,冷哼一聲:“我沒有把它丟到荒郊野嶺,就已經是夠好的,這麽多年,咱女兒受了多少委屈?他這算啥?”
你跟他好說歹說,他就跟你拖。
許大茂直接被扔在了那,還是他一瘸一拐拄著拐杖走了幾裏路才走回家的。
另一邊,許大茂累的氣喘籲籲,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裏。
當許大茂的父母看到許大茂,滿頭大汗的走了回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小本本。
老兩口對視一眼,也連忙走了過去。
“大茂,怎麽去了這麽久?怎麽樣?檢查完醫生怎麽說?”
許大茂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把手裏的那個小本子遞給二老。
他們老兩口雖然不識字,但是離婚證和結婚證他們還是認識的。
許大茂的父母兩人對視一眼,兩人的眼裏都滿是驚訝。
“這……”
他們兩個怎麽都沒想到會被婁半城擺了一道,有身份的人居然乾出來這種事,給個街溜子有什麽區別?
“你和曉娥離婚了。”
許大茂無奈的點了點頭,黑著臉說道:“這該死的婁半城,說帶我去檢查,轉頭把我送到了辦事處,真是氣死我了。”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
這下,他們兩個也知道了,這時被婁半城給擺了一道。
許大茂的父母兩人也在那兒跟著罵。
“還大人物呢,我呸,什麽東西!”
“喪良心的玩意兒,什麽事兒都乾的出來!我早就看出來他們一家不是什麽好東西了。”
不過,罵歸罵,但並沒有什麽卵用,隻能罵人出出氣。
他們也不得不接受了許大茂離婚的事實。
許大茂現在猶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乾什麽都提不起興趣,許大茂的父母兩人見兒子這狀態很是擔心。
隻能在一旁安慰的說道:“沒事,離婚就離婚唄,就他這樣的兒媳婦,我還不稀罕呢。”
“就是就是,媽回頭托媒婆,再給你介紹一個好的,我兒子這麽優秀,什麽樣的媳婦找不到?”
他們老兩口,一直都為許大茂是放映員而自豪,每次在親戚朋友麵前,都炫耀他兒子怎麽樣怎麽樣。
……
過了幾天之後,許大茂也養好了身體,又重新回到軋鋼廠上班去了。
然而,上班的第一天,許大茂就接到了一個猶如晴天霹靂的消息。
他的位置被人頂替了……
由於長時間不上班,廠裏又在其他地方找了一個放映員,而許大茂則是被,調到了其他部門。
許大茂人都傻了。
立即找到了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許大茂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李副廠長,你說我這好好的放銀員的工作,怎麽說沒就沒了?”
“我不就是請假了嗎?也不至於把我調到其他部門吧,還是又臟又累的車間。”
放映員這個工作不但工作輕鬆,而且還能撈油水,許大茂靠著這個工作,不知撈了多少錢了。
而且,許大茂還隔三差五的給李副廠長送禮,請他吃飯。
現在他放映員工作被罷免了,許大茂都覺得以前請李副廠長吃飯都吃到狗肚子裏去了。
李副廠長也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唉,大茂啊,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能決定的。”
“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許大茂一愣,李副廠長都不能救他,除了傻柱,他也沒得罪什麽人。
這時,許大茂突然想到,婁家!
也不可能這麽巧吧,前腳才和婁曉娥離婚,後腳自己放一邊的工作就沒了,說是巧合,許大茂是一萬個不相信。
許大茂絕望地癱在椅子上,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
……
時間來到了一個月之後……
這期間,四合院也難得的清靜了一段時間,許大茂也來到了車間工作,每天被罵個七八次,那都是小事。
他身子骨弱,再加上前一段時間又被傻柱打的住院,本來身子骨就弱,這下身子骨更加不行,現在他現在走兩步都能喘氣。
除了放映員,乾什麽事都乾不好,更別說台什麽機器,做什麽材料了,讓他乾些簡單點的話還行,但是乾這些又累又臟的車間工作,許大茂感覺身體都垮了。
這天。
曹帥從廠裏的考試間走了出來。
今天他進行了鉗工七級的考試,當然也順利的通過了。
剛出來,曹帥的師傅就急忙走了過來。
很是期待的問道:“怎麽樣,過了沒有,過了沒有?”
曹帥笑著點了點頭:“無驚無險,不過還是過了。”
其實,現在七級的工作對他來說就如同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係統獎勵的都已經到工程師的水平了。
當然,曹帥也不著急考,而且,就是想考工程師還是有條件的,不得要求學曆高,就這一點,曹帥都達不到要求。
當然,曹帥也不考慮往這一方麵發展,畢竟過個一兩年,說不定都不在四合院裏住了。
師傅很拍了拍曹帥的肩膀,顯得很是高興,他是打心眼裏為曹帥感到自豪,畢竟當初可是他一把手帶的曹帥。
“好小子,好好好,真好,我還在六級掙紮呢,你這個做徒弟的比師傅還厲害,我真是越來越侮辱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曹帥也笑了笑說道:
“嗐,您這說哪裏的話?我能順利通過,還不是您教的好。”
師傅一聽也頓時樂開了花。
“行,晚上你小子可得請客,咱們慶祝慶祝。”
曹帥撇了撇嘴:“我看師傅你就是饞一口酒吧?”
“哈哈哈……”
……
曹帥通過了七級鉗工考核這件事情,很快就用廠裏的喇叭播報了,播報的是於海棠。
對於這個消息,廠裏的很多人都驚訝的不行,但有些人也都習慣了,甚至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