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去看看嗎?”
秦淮茹搖了搖頭,又夾了一塊鹹菜。
“他們兩口子吵架,和我有什麽關係?”
秦淮茹光是聽到這慘叫的聲音,就已經膽戰心驚了,想要她去幫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這一次被別人戳脊梁骨,她也不願意去幫忙了。
然而,棒梗則是表現的十分開心,窩頭也不吃了,往桌子上一丟,拍著手哈哈大笑。
“好好好,打,打!我要去看打架!”
說著,棒梗就跳下了凳子,準備跑到外麵去看戲。
然而,卻被秦淮茹一把揪住衣領,直接提了回來。
秦淮茹用警告的眼神,瞪了棒梗一眼。
“給我呆在家裏,好好吃飯,哪都不準去!”
棒梗嘟著個小嘴,很是不開心,小眼神時不時看向外麵。
秦京茹扶了扶額,她就不相信,棒梗聽不出這是他奶奶的聲音,畢竟他們都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了,一家人還真是奶慈孫孝。
要不是賈張氏不在家,家裏的孩子沒人照顧,再加上秦淮茹整天忙,秦京茹才不願意待在這個家裏。
……
外麵的鄰居,一個個對著易中海家裏指指點點。
“這是怎麽了?怎麽打起來了?”
“不知道啊,聽說一大爺的孩子沒了,估計心裏正難受呢,一大爺這幾天也一直憋在家裏,軋鋼廠也不去,這賈張氏一回來,看到一大爺這樣,應該就開始找一大爺算賬的吧?”
“嗯嗯,我也感覺是這麽個理,一大爺一輩子沒有孩子,好不容易老了有一個孩子,現在沒了,受了這樣的打擊,誰能扛得住啊?”
易中海孩子沒有了的事情,這幾天前就已經傳遍了四合院的每個角落。
有的人替一大爺感到惋惜,而更多的人則是幸災樂禍。
聽到屋裏傳出來的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外麵的鄰居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一個個恨不得衝進去看戲。
幾個年輕膽大的小夥子,則是趴在門框邊,探著腦袋朝裏麵看去。
“嘖嘖嘖,這易中海終於爺們一回了。”
“乖乖!這賈張氏叫的好慘,這得是被打的有多狠啊?”
“這賈張氏也活該,整天對一大爺吆五喝六的,是個男人都忍受不吧?一大爺還忍了這麽長的時間,估計是心裏憋屈壞了。”
這時,一道極其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個麵相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人說道:
“咱們要不要過去勸勸架啊?”
這句話剛說完,他就感覺到周圍傳來了好幾道殺氣,他立刻就閉上了嘴。
易中海跟賈張氏結婚的這幾個月,易中海有多麽窩囊,院裏的人都是有目共睹,都在背後罵他軟骨頭,連一個娘們都收拾不了。
現在這麽看來,還真是他們誤會了易中海。
屋子裏的慘叫聲依然持續著。
沒一會,劉海中和閻埠貴也聞聲趕了過來。
閻埠貴這個老油條,自然躲在角落裏暗中觀察,沒有絲毫上前拉架的意思。
反而劉海中,風風火火趕來,看到聲音是從易中海家裏傳出來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
他覺得,這是一個在眾人麵前能好好表現的機會。
而且,打架的對象還是易中海,他還可以趁著這次機會,把易中海批評一頓。
劉海中想想就覺得解氣,這易中海壓他一頭這麽多年了,今天終於能報複回來了。
說乾就乾。
劉海中擠過了人群,朝著易中海家裏走去。
“讓一讓都讓一讓,讓我進去!”
眾人看到來人是二大爺,之後也都讓出了一條路。
劉海中孤身一人衝了進去,心裏則是得意無比。
然而,他前腳剛邁進去,一個酒瓶子就飛了過來,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原來,屋裏賈張氏覺得打不過易中海,就拿酒瓶子開始砸了。
而易中海剛好站在門外的方向,這一瓶子就直接砸在了劉海中的頭上。
隨後,兩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隻有劉海中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看到劉海中吃癟,有幾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笑聲仿佛會傳染一般,不一會那些看戲的鄰居們都紛紛笑出了聲。
劉海中捂著腦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蹲在門口歇息了好一會,這才重新站起了身。
但是剛剛的那些笑聲,他也都聽見了,在院裏的大夥們麵前丟人,劉海中隻感覺臉都丟儘了,臉色憋的通紅。
劉海中朝著屋子裏麵大聲的喊道:
“老易,賈張氏,你們不要再打了。”
然而,回應他的還是屋裏的那慘叫聲。
劉海中眼看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便轉過頭,對著幾個看戲的年輕人說道:
“你們都在這愣著乾什麽?看戲呢?趕緊進去拉架啊!”
站在最前麵的幾個看戲的年輕人,聽到劉海中的話,分分鍾往後退去,誰閒著沒事給自己找不痛快?他們又不是傻子,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劉海中見沒人聽他的話,更加的尷尬了。
直到看見躲在人群最後方的兩個兒子,劉海中靈機一動,朝著後麵喊道:
“劉光天劉光福,你們兩個臭小子,還愣在那乾嘛?趕緊給我過來,把易中海和賈張氏拉開。”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被點名後,眾人齊刷刷的向後看去。
兩兄弟也是一愣,他們就來看了個戲,哪能想到自己老爹那麽愛管閒事,而且他們都已經站到最後麵。
被這麽多人盯著,有些尷尬,感覺有些下不來台麵。
但是如果連自己老爹的話都不聽,恐怕回去又是一頓皮鞭炒肉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