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憐晚翻了個白眼,“彆慌,這是自己人。”
當寧塵將真相一並講出後,明侯隻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夠用。
前一秒他還是在鬥劍大會上失利的散修。
下一秒他就和宗主在一起款款而談,自己反而成了外人。
這階級的跨越,誰來了不說一句離譜。
“宗主,咱們要和這小子合作一起對抗星光派?這......這說出去誰信啊。”
明憐晚長歎一聲,“那就彆說出去啊!”
一時間,寧塵竟有些沒看懂,到底誰才是那個小醜。
既然互相還算信任,寧塵也開始說回正題。
“言歸正傳,現如今明憐宗不過是星光派的傀儡,第一步,就是讓明憐宗真正從星光派的影子中抽離出來。”
“你們的功法太過淺顯,等我傳授你一套全新的功法,到時候宗門弟子必定為你俯首稱臣,可謂是降維打擊。”
聞言明憐晚若有所得點點頭,但還是存有疑慮。
“可是,弟子憑什麼能夠在短時間內習得功法,並且對抗星光派呢?”
寧塵對此不屑一顧,“我身為天字境強者,自然有我的說法,你不必擔心這個,隻要按我說的做便是。”
此刻的明憐晚全然已經被寧塵繞了進去。
複仇的決心,已經充斥了她的頭腦。
稍加思索便肯定了寧塵的說法。
畢竟於明憐宗而言,天字境是窮極一生也無法跨越的鴻溝。
這也是為什麼明憐晚很快便對寧塵深信不疑,覺得推翻星光派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功法我稍後便會傳授於你,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至於星光派那邊,如何隱瞞是你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