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染的話,傅司爵更是心疼,他很擔心舅舅的身體,但他心裡更加心疼眼前的小丫頭,看著小臉蒼白的。
“我抱你出去。”
說著,傅司爵便要俯身抱起顧染,顧染立刻伸手攔住。
“幫我把手術服脫了,好臟。”
說完,顧染想到傅司爵手臂的傷口,又問了句。
“你身上的傷處理了嗎?”
傅司爵忽然有些心虛,從顧染進入手術室後,他就把這件事忘了,一直守在手術室外,明明小丫頭隻是進去救人,可他心裡的擔憂和緊張,仿佛小丫頭才是那個被救治的人。
顧染一看傅司爵這眼神閃躲的表情,就知道這男人根本沒聽自己的話,頓時有些生氣,剛想開口說兩句,男人就已經求饒了。
“乖,我一會兒就去處理。”
一邊說著,還不忘幫顧染把手術服脫了。
然後,不等顧染有反應,已經將她抱了起來,顧染一看,立馬掙紮。
“放我下來,不知道自己手上有傷嗎?”
“你要在這麼亂動,傷口就要裂開了。”
傅司爵這麼一說,顧染立馬老實了,隻能幽怨的瞪了眼傅司爵,但傅司爵卻是滿足一笑,大踏步的走出了手術室。
見傅司爵抱著顧染出來,單佐便迅速上前。
“爺,我讓人給顧小姐安排了間休息室。”
“帶路。”
隨後,單佐走在前麵,朝著不遠處的一間病房走去。
進入病房,單佐便準備離開,顧染卻叫住了他。
“去找一下包紮傷口的藥品工具。”
單佐點頭,隨後迅速離開。
傅司爵已經將顧染放在了床上,毫無意外,傅司爵原本就沒處理的傷口又在滲血了,白色的襯衫血紅一片。
“你是嫌自己體內血太多嗎?”
傅司爵隻低頭看了眼,然後摸了摸顧染的腦袋,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