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到了傅司爵口中就是掙不了幾個錢。

不過想了下,這男人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都是五千萬,那這麼說來,對傅司爵來說,的確掙不了幾個錢。

哎,哪怕顧染自覺自己是個有錢人,可也是理解不了傅司爵心裡的有錢是個什麼級彆。

很快,兩人就到了負二樓,隻是電梯門還沒打開,顧染就感覺耳朵嗡嗡嗡的,甚至覺得這電梯都在顫抖。

電梯門一打開,那轟天的音樂聲直衝耳朵,顧染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音樂,燈光,酒精,明明剛才還一片安靜,可這裡,卻是另一片光景。

他們乘坐的電梯可以直達包廂,算是這裡的特殊通道,不過這裡並不妨礙顧染看到酒吧的布局。

遠處的舞池裡,男男女女扭動腰肢,或搖頭,或甩手,或三三兩兩群魔亂舞。

燈光閃爍,舞池昏暗,顧染也隻能靠穿著來分辨男女,卻看不清他們的五官。

而在這酒吧中燈光最亮的地方,顧染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顧染忍不住來了句。

“窩草,怎麼是她?”

傅司爵見顧染那詫異的表情,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隻是對方化了濃妝,好半天傅司爵才認出對方的身份。

看到那人動作熟練的操控著全場的音樂,身體也隨著音樂隨意晃動,傅司爵輕咳了一聲,對著顧染說了句。

“你這朋友,還真是特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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