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那個幾乎二十四小時跟著傅司爵的單佐,就是一直留守在帝都,管理整個傅家產業的單雨,傅家無數人都想買通他,甚至許諾了無數的利益,可人家根本不動搖。
“蔣天,你剛才有看清車子裡人的長相嘛?是男是女?”
傅昀和想到之前聽到的一個傳聞,他的這個不孝子好像心裡一直藏著一個女人。
可惜這麼多年,傅家派出去無數人在調查那個女人的身份,最後都是無疾而終。
彆說是對方姓甚名誰了,就是對方長什麼樣,住在哪兒他們都不清楚。
蔣天搖了搖頭道。
“看不清楚,他們的車有防窺膜,現在隻能通過車牌號查一下車主身份。”
傅昀和聽了,隻覺得胸悶氣短,跑這一趟,連門都進不了,還受了一肚子的氣,最後隻能憤恨的說道。
“行了,上車,先離開這裡。”
說著,傅昀和看了一下嵐苑那扇又合上的鐵門,不甘的啐了一口,然後關上了車窗。
蔣天如臨大赦,立刻上車,開車迅速離開了這裡。
這邊,顧染和蘭諾已經下了車,此時正好是午飯時間,顧染便留蘭諾在莊園一起吃午飯,蘭諾欣然答應。
進入彆墅,顧染對著蘭諾說道。
“你隨意,我去找阿爵。”
蘭諾一臉的嫌棄,擺了擺手道。
“行了行了,不用管我,重色輕友的家夥。”
顧染也不反駁,問了彆墅的工人,然後上了二樓,在書房見到了傅司爵。
“顧小姐。”
單佐見顧染進來,打了聲招呼,顧染對他點了點頭,徑直來到了傅司爵的身邊,也不管單佐在場,直接摟住了傅司爵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