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鷹手頓了一下,他很清楚習慣了在一線戰鬥的人,突然無法如以前那樣會是怎樣的痛苦。
可現在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讓眼前這個隊友好好的活下來。
“顧小姐,隻要能活著就行,聯盟裡麵,不是隻有征戰一線的戰士。”
顧染什麼都沒說,開始急救,就如老鷹說的,先活下來再說。
顧染動作很快,其實也是條件所限,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幫傷員止血,用藥物吊著他的命,其他的,隻能等回去後在處理。
這時,傅司爵他們也回到了這裡,他們又找到了一個隊員,隻是這個隊員運氣不好,傅司爵他們找到的時候對方已經沒了呼吸。
顧染看了眼被帶回來的傷員,看到他那血肉模糊的左腿和半邊臉幾乎看不清的五官,什麼也沒說,繼續手裡的動作。
傅司爵這邊顯然有些著急,顧染見狀,對著傅司爵說道。
“你們先出發,一路留下標記,我這邊處理好就去追你們。”
傅司爵這次沒有任何的猶豫,讓老鷹和一個代號麻小的年輕人留了下來,讓他們等顧染處理好傷員後就帶著傷員去他們新的集合點。
隨後,傅司爵帶著剩下的四人朝著對方留下痕跡的方向追了去。
二十分鐘後,顧染處理好傷員後,便和雪鷹沿著傅司爵留下的標記也追了過去。
“老大,他們這次的行動有問題。”
雪鷹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顧染點了點頭道。
“有人想要利用這次的行動把我家男人拉下來,或者說想要除掉他這一陣營的人取而代之。”
“我靠,這放在以前那不妥妥漢奸嗎?”
雪鷹感覺自己的三觀被震碎了,就為了那點權勢,居然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