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曼絮絮叨叨的時候,她口中的黃毛幾人正狼狽不堪的窩在南城某貧民窟的一間小破房裡。

一個個臉色蒼白的或坐或躺著,嘴裡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同時還有一個人正在給黃毛幾人檢查傷口。

黃毛他們其實早就回了這個出租屋,隻是當時一個個傷口太疼,都沒有力氣包紮傷口,同時家裡也沒有這些消毒藥水,紗布酒精什麼的。

還是黃毛給這邊的一個赤腳醫生打了電話,讓他帶著醫藥箱上門處理傷口,隻是不知為什麼,這次他們身上的傷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疼。

黃毛他們也想過去正規醫院,可他們身上的這些傷,到了醫院根本不好解釋,醫院那邊可能會直接報警。

黃毛很清楚自己平日裡做的那些事都見不得光,最怕的就是進局子,所以平時有個什麼傷也都是找那個赤腳醫生。

劉曼給他打電話,黃毛都看到了,可他根本不敢接。

已經收了人家五萬的定金,可事情沒辦成,黃毛哪敢接這個電話。

至於這五萬的定金,就當是這位劉小姐給他們的醫藥費了。

手機再次響起,和黃毛挨著坐的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看了眼,忍著腿上的疼痛問道。

“老大,你怎麼不接電話?”

“接什麼接,事情沒辦好,我到時候說什麼,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接這個活,嘶,輕點。”

正好那個赤腳醫生再給黃毛處理傷口,沒注意手裡的勁道,痛疼了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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