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臣,當初你拿李莎威脅我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你看看你現在,孬種,癟犢子,沒膽的窩囊廢。”
張澤聽到傅昀臣的話,又想衝上去,可兩個保鏢拉著他,他也隻能無能狂怒,衝著傅昀臣一個勁的辱罵。
傅昀臣的眼底染上濃烈的陰沉之色,他撐著沙發稍稍坐正,稍微讓自己看的不顯得那麼狼狽。
作為隱世家族的二先生,傅昀臣也有自己的驕傲,哪怕此刻的他心裡是緊張害怕的,可那種驕傲不允許他在外人麵前丟臉。
“張先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至於李莎,她不過是我養著的一個女人而已,如果你喜歡,我把她送給你便是,沒必要在我身上潑臟水。”
“傅昀臣,你敢說噬心丸不是你給我的嗎?你敢說你沒有拿李莎的性命要挾我嗎?”
“哼,張先生,栽贓我也是要有證據的,傅家的家主可不是輕易就能被糊弄的。”
傅昀臣強裝鎮定,臉色從容的說道,事實上,他的後背已經浸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澤聽到這話,氣的又想發飆。
他手裡是沒有證據,傅昀臣這個男人做事非常的謹慎,他們之間也隻見過一麵,後來都是用一個匿名號聯係的,就是那些藥,也是這個男人找人放到一些指定的地方,他再去取的。
可就在這時,一直沒開口的傅司爵出聲了。
“二叔,你覺得我會無憑無據的大老遠跑這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