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躺在拳台上的祁南整個人還是暈乎乎的,他就這樣輸了,從上台到他倒下,有堅持十分鐘嗎?
疼,全身都疼,他都不知道顧小姐是怎麼做到的,明明打在他身上的每一下都是收了力的,可之後,被打的地方都非常的疼,現在他感覺自己哪哪兒都疼。
“阿南,你還好吧。”
單佐蹲在祁南麵前,看著他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濕,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似得,那張麵若冠玉的臉此時有些蒼白,眸光中也沒了之前的自信和狂妄。
單佐正想伸手去扶祁南起來,可剛碰到他的胳膊,祁南眉頭一皺。
“嘶,疼,輕點。”
他這一喊,單佐都不敢碰他了,可看他胳膊上一點事也沒有,也沒有腫沒有青,怎麼就會疼呢。
“你不會胳膊斷了吧。”
祁南聽了,活動了一下手,搖了搖頭道。
“骨頭沒事,我現在全身上下都疼。”
這一說,單佐和阿東都想到了什麼,兩人都很不夠意思的笑了起來。
祁南見此,怒瞪著兩人。
“你們還笑,嘶,我這是怎麼了?”
“嗯,祁北有和你說顧小姐是學中醫的嗎?”
祁南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嗯,說過,那次胡子他們不就是被顧小姐給迷暈的嗎?”
說到這,祁南愣了一下,又說了句。
“顧小姐給我下藥了?”
“看你長得挺精明的,怎麼腦子這麼笨,顧小姐剛才隻是打中了你身上的一些穴位,你暫時忍忍吧,我們先扶你下去。”
然後,祁南一路痛苦呻吟,阿東和單佐左右扶著,三人重新回到了樓上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