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姐姐,我還頭一次聽到彆人把吃瓜說的這麼高大上的了。”

顧染打趣道,立馬得到了電話那頭薑楠的怒斥。

“顧小染,現在可是你求人辦事,還不拿出點求人的姿態,趕緊的,姐姐等著吃瓜呢。”

“也沒什麼,就是我這個便宜叔叔在外麵還養了一個私生子,今年也有八九歲了吧。在調查顧明飛挪用公款的時候,我查到他每個月都有一筆固定的資金去向,一會兒我會把這些資金明細發給你,你拿著去見顧明飛就行。他隻要管不住嘴,我就可以追責,到時候他這個私生子恐怕隻能吃糠咽菜了。”

“我靠,這,你這個便宜小叔真厲害啊,藏得夠深的,行,今天時間太晚,明天上午我幫你跑一趟。”

說完,薑楠遲疑了一下,問了句。

“那個私生子,你就放任不管了?”

“不過是個小孩子,掀不起什麼風浪,我雖然恨顧明飛,但不至於殘忍到對一個孩子動手。”

“行吧。”

薑楠沒有勸說,顧染一向有主意,反而是他們這些人,一直都是以顧染馬首是瞻。

顧染打完電話,人也出了餐廳,一出來,就看到馬路對麵那輛熟悉的車子,頓時心底的鬱悶煙消雲散,腳下步子飛快的走了過去。

剛靠近,車門就打開了,露出了一張氣質清冷的臉。

“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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