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叔,去拿幾個酒杯吧,今天就給師父喝二兩。”

“其實三兩也行,反正我現在也沒啥事做。”

霍梟得寸進尺的說道,傅司爵直接來了句。

“要麼二兩,要麼彆喝。”

“成成成,二兩就二兩,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徒弟,人家徒弟都是各種孝敬師父,可我這個倒好,平時也見不到個人,難得來一次還得管東管西的,哎,命苦哦。”

餐廳三人,就看著霍梟這麼演戲,誰也不說話,最後還是老賈開口幫著傅司爵說了幾句好話。

“老隊長,你這話說的良心不會痛嗎?小傅平時雖然不常來,那也是他工作忙,可咱這島上,啥時候缺過東西了,小傅可是定期安排人給你送吃的送用的。”

“安靜,吃飯,話哪兒那麼多呢。”

霍梟有些惱怒,一聲嗬斥,老賈安靜閉嘴。

許久不喝酒,今天霍梟似乎非常開心,就是酒太少,沒喝一口,霍梟都有些心疼。

這時,顧染忽然問了句。

“霍叔叔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不能喝酒,要不我給霍叔叔診個脈。”

顧染一上午的觀察,霍梟氣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身體應該沒什麼問題。

不過剛才從院子裡走到小樓的時候,顧染才發現霍梟的腿腳好像不是很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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