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前些年為了幫師兄受的傷,當年師兄就和現在一樣,都是大熱人選,有人便想要除掉我師兄,師父知道了,急匆匆趕過去,沒曾想那就是一個陷阱,最後師父為了保護師兄,被人廢了雙腿。”

顧染沒想到權利的鬥爭會如此的危險。

傅司爵說完,將顧染攬入懷裡,腦袋窩在她的脖頸,薄唇輕拂。

顧染能感覺到傅司爵呼出的溫熱的氣息,暖暖的,癢癢的,酥酥麻麻。

“傅家是不能參與這些鬥爭的,可那些人讓我師父成了這樣,我便和這些人勢不兩立。”

“所以,當年設陷阱想要害你師兄的是駱家人?”

傅司爵聽了,卻搖了搖頭道。

“當年我們查了很久,但始終沒有確切的線索,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了個懷疑對象,可惜過去太久,就算再想調查,也無從下手了。”

傅司爵說到這,望向遠處的眼眸中劃過一道寒光。

顧染沒在繼續問,或許,她也有了一個猜測,但兩人都沒有說出那個懷疑的對象。

兩人在南島一直待到下午三點才離開。

不過走的時候,兩人大包小包帶走了不少東西。

有今天早上老賈他們釣上來的魚,有他們這邊散養的雞下的蛋,還有南島果園裡的一些水果。

等兩人來到碼頭的時候,單佐已經等候在那了,顧染一眼就看到單佐身旁的一個水桶。

“你這是......呦吼,收獲可以啊。”

顧染看到水桶裡居然有十來條魚,有五六斤重的花鰱,也有一斤多的鯽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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