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並沒著急回答,而是伸手示意公孫邈先喝茶。
公孫邈也很給麵子的端起麵前的茶盞,喝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泡茶的手藝,倒也不輸給自己的小徒弟。
“師父,在你麵前,我隻是染染的未婚夫,你叫我名字就行。”
傅司爵態度誠懇,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擺架子,事實上他也不可能在顧染的師父麵前擺架子。
公孫邈對於這樣的回答並不覺得滿意,要是這個男人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他也不可能在璞園待這麼多天。
“我倒是沒想到,我這小徒弟挑人的眼光這麼犀利,隨便找個男人,背景儘這麼深厚,隻是你這背後的家族,老頭兒我也是多少了解一點的,不是個和善的家族。我這小徒弟自小就沒感受什麼家庭溫暖,這以後在進到這樣一個家族裡麵,我擔心她受了委屈。”
公孫邈來意明確,他說這麼多,也不是說想要拆散顧染和傅司爵,但他需要這個男人的一份保障,一個承諾。
而傅司爵也是了爽快的人,沒什麼好含糊的,非常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師父,在我心裡,染染永遠是第一位的,如果家族裡有任何對染染有惡意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哦,嘴上說說誰都會,我聽說你到現在都沒帶丫頭回去,是我那小徒弟見不得人呢,還是你有彆的打算。”
想想顧染和傅司爵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據公孫邈的調查,傅家那邊基本都知道了顧染的存在,可這個男人卻一直沒帶小丫頭回去,這無名無分的就這麼同居了,傳出去總歸是對女孩的名聲不好。
雖說傅司爵一口一個未婚妻,什麼唯一的女人,可外人不知道啊,有時候,一場儀式,一個正麵認可比私下的真情實感更加的重要,這些往往能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傅司爵聽到這些,也才意識到自己還是處理的不夠妥當。
公孫邈看出了傅司爵在思考這件事,他繼續說道。
“我來也不是要逼你承認什麼,但帝都城本就是個是非之地,在這帝都城,丫頭始終是個外來者,而且還是個沒什麼依仗的孤兒,你覺得像你們這樣沒名沒分的住在一起,帝都城的那些世家豪門會怎麼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