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人?”
這個詞顧染以前隻在醫書裡看到,這是個非常沒人性的研究。
一些所謂的醫學家為了能更直觀的收集到研究數據,他們不會選擇小白鼠這些動物當試驗品,而是直接拿人來做實驗。
這裡麵,就有一種專門試驗各種研發藥的人,被那些人稱為藥人。
一般藥人的結局都很慘,死可能是他們最好的解脫,但絕大多數的藥人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身體還要飽受各種藥物帶來的副作用痛苦。
因為長期注射各種試驗藥,這些藥人體內堆積著各種毒素。
顧染曾經在一本醫書上看過,有一種藥人他身體裡的血帶著巨大的毒素,可能隻需一滴血就能毒死一頭大象。
而這些藥人看似可怕實則他們自己也會飽受各種痛苦折磨。
這些藥人的結局無非兩種,一種是熬不住身體的痛苦自殺而亡,還有一種就是身體被各種毒素徹底侵蝕,然後死去。
忽的,顧染想到了那個非法實驗室,不知為何,直覺告訴她,這件事可能和那些非法實驗室有關。
顧染又問了句。
“你沒去瞧過嗎?”
公孫邈點了點頭道。
“去過,可惜太晚了,那孩子當年被救下來的時候,已經當了快十年的藥人,我第一次見到那孩子的身後,她全身皮膚潰爛,流出來的血都是黑色的。老頭兒花了近半年的時間才保住了她的命,可惜毒素入體太久,即使是神醫穀最強效的清毒丸也隻能起到暫時壓製的作用。”
顧染聽到這,忽然有些好奇,對於醫者來說,既不想碰到疑難雜症,又渴望碰到疑難雜症。
公孫邈哪能不知道顧染的心思,拿著蒲扇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
“行了,你彆想了,那人你也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