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早飯吧,半小時後我們出發。”

傅司爵今天沒去中庭院辦公,一直在這邊等著顧染,見顧染下來,便讓她去吃早餐,同時讓單佐那邊把車安排好。

半個小時後,顧染和傅司爵坐上了去往郊外的車。

“你說他要見我們乾嘛?就算是臨死前的遺言,難道不是該說給他家裡人嗎?”

車上,顧染望著車外的風景,一臉不解的輕語道。

傅司爵把玩著顧染的手,時而放在自己嘴角輕啄一下,聽到顧染的話後,隻淡淡回了句。

“一會兒見了不就知道了,說不定是餘情未了?”

嗯,車廂裡似乎彌漫著濃濃的醋意。

顧染直接翻了個白眼,將手從傅司爵手裡抽出,說道。

“傅司爵,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你明明知道,我認錯了人,他也隻是圖謀我的那點股份。”

“說不定他幡然醒悟,發覺自己真的喜歡上你了呢。”

傅司爵現在心情很不爽,有種親手將自己心愛之人送到情敵麵前的感覺。

這事還得回到一個多星期前的那通電話,韓沐澤要求最後見顧染和他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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