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吃的很快,半個小時,桌上盤子空了一半,陳木國年紀大了,食量也小。
等顧染放下筷子,陳木國也把筷子放了下來。
“那個,你知不知道櫻花國來帝都參加交流的事?”
顧染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陳木國便繼續往下說。
“這次交流會中有圍棋比賽,按理說學生之間的切磋,也沒什麼關係,可這幫小鬼子太不要臉,居然把木村幸人也派了過來。這家夥明明早就畢業了,現在居然以研究生的身份代表櫻花國出席交流賽。”
顧染聽了,也是眉頭微蹙,這個木村幸人她也是聽說過的,去年的全球冠軍,目前排名第二的圍棋高手,少年成名,現在也才二十五歲。
顧染這時問了句。
“你那個小徒弟,不是很厲害,我記得他還是帝都大學的在讀博士,算起來他參加也符合標準啊。”
聽到顧染提到自己的小徒弟,陳木國又是一聲歎息。
“哎,丫頭,事到如今,老頭子我也不瞞你,柳南那孩子半個月前出了車禍,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醫生說他腦部有血塊壓著神經,那個地方手術風險很大。其實老頭子我今天來見你,有一半也是為了我這個小徒弟。”
顧染聽此,沉思片刻,說道。
“他在帝都?”
陳木國一聽,就知道有希望,連連點頭道。
“嗯,就在帝都第一醫院,我們請了很多腦科專家,可他們都說就算手術成功率也隻有三成,那孩子是柳家的獨苗,柳家人不敢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