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顧染又拿起一根銀針,在柳南的眉心處又紮了一針,不過這次,柳南的表情放鬆了不少。

“是不是沒剛才那麼酸脹了。”

柳南輕嗯一聲算是回答,隻是下一刻,他的表情又痛苦了起來。

“好暈,我感覺整個房子都在轉動。”

“忍住,這是正常現象,如果你連這些都忍不了,那後麵的針灸你不可能堅持得住。”

“小南,堅持住,丫頭說你能恢複,那就一定能,但這個過程肯定是痛苦的。你想想自己這些年熱愛的事業,你不是說要拿下大滿貫嗎?你現在隻拿下兩座冠軍獎杯,離大滿貫還差好幾個獎杯呢。”

柳南隻覺得耳朵嗡嗡嗡的,可是他好暈,感覺整個人像是被綁在了滾輪上,人後被人不停的滾動,天旋地轉,頭暈目眩。

好難受,他快要堅持不住了,可忽然聽到師父說的大滿貫,柳南緊咬牙關,他必須堅持住。

好在顧染很快又紮了銀針,暈眩感慢慢的消散,他隻覺的好累,全身疲軟,他隻想好好睡上一覺,然後,他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一個小時,柳南的身上前前後後被紮了七十二針,而當顧染拔下最後一根銀針的時候,她也是一陣退一軟,身體微晃,好在陳木國就在顧染的身旁,見狀立馬扶住了顧染。

“丫頭,辛苦了,趕緊坐下休息會兒。”

陳木國是知道顧染有一套獨門針法,據說能治百病,但此套針法非常耗費心神,往往治療下來施針者也會筋疲力儘。

一旁的柳先生這才注意到顧染的臉色有些蒼白,額頭儘是細汗,他立刻走出去把柳夫人叫了進來,自己又去倒了一杯溫水。

“顧小姐,辛苦你了,先喝點水。”

顧染擺了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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