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的白銀還不滿一歲,和烈風相比,的確有些小。

但顧染眉梢上挑,來了句。

“年輕好啊,身強力壯,烈風以後有福了。”

傅司爵聽到這話,總覺得自己被內涵了,臉色微變,說道。

“染染,你是在暗示我年紀大了,沒辦法讓你滿足?要不今晚你在試試我年紀是不是大了?”

什麼跟什麼啊,顧染可是根本沒往那方麵想啊。

果然老男人都有這樣的禁忌,年齡就是他們不敢直視的禁忌,她隻是在說兩匹馬,這家夥都能往自己身上靠。

顧染忽然就覺得自己的腰開始算了,想到每次提及年齡這個問題的時候,這家夥都會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身強力壯,以至於顧染第二天都無法下床。

想到明天下午自己還要參加考核,立馬開口求饒。

“阿爵哥哥,我腰疼。”

說著,顧染還作勢揉了揉自己的腰。

說實話,腰是真的有點酸,主要是昨晚傅司爵這家夥不知怎麼的,又跟她玩了不少新花樣。

傅司爵聽到這話,眸光晦暗,那深邃如深潭般的黑眸中,似乎暗藏著令人心神蕩漾的欲念。

傅司爵後頭翻滾,今天穿著騎馬裝的顧染又是另一番風情,可惜場合不對,不然,他說不定真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

兩人沒在繼續這個話題,一黑一白兩匹駿馬並排而行,傅司爵單手勒住韁繩,一手前著顧染的手,悠閒的馳騁在這馬場上。

兩個小時候,夕陽西下,天際一片紅光,那快要隱沒天際的夕陽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一片紅暈中,周圍一片寂靜,仿佛一切在此刻都慢了下來。

馬場坐落在一片山穀中間,四周山風呼呼,林間鳥叫蟲鳴。

感受著山間清新的空氣,顧染的心情也漸漸放鬆,她喜歡這種忙碌之下偶爾的放鬆,更喜歡和心愛之人享受這獨屬於彼此的寧靜。

一行人在馬場這邊一直到六點左右才離開,而此時天幕已被夜色籠罩。

白馬也正式被顧染取名為白銀,直接和傅司爵的烈風養在了一起,當然白銀也正式成為了顧染的私有馬匹。

不過現在她也是這個馬場的股東之一,所以白銀養在馬場也不需要交管理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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