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看著人群中那個頭發花白,年紀和傅老爺子差不多大的老頭兒,態度也沒了以前的親和,而是氣場全開,一身世家當家人的上位者氣息。

“左老爺子,左家百年前不過是傅家的家奴,要不是我祖上念及左家那些年忠心耿耿,做事還算矜矜業業,給了左家一個附屬家族的機遇,左家豈能由今日輝煌。可惜我祖上不知道這人心的貪婪,這麼多年的扶持和幫助,最後養出來的是一頭白眼狼。”

傅司爵這話,可謂是當眾扇臉了,尤其還是對著一個八十來歲的的老人家說這些話。

要知道這些年左家因為背靠隱世家族,在帝都城也是橫著走,就是那些個頂級世家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

可此時麵對傅司爵,左老爺子哪怕心裡再有不滿,卻是半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傅司爵說完這番話,抬頭掃視一圈,目光落在每一個左家人身上。

但凡和傅司爵眼神對上的左家人,都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他們根本不敢和傅司爵對視。

“我傅家從不阻攔任何一個想到獨立出去的家族,但既然想要獨立,那就得走的乾乾淨淨,而不是打著獨立的口號,心裡還想著借傅家的勢。人太貪心最後隻會一無所有,我傅家之前能給你們想要的一切,那也有能力拿回當初給你們的這些。”

說完,傅司爵轉身,走到了手術室門口,望著手術室門上那盞亮著的燈,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左家眾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也不敢上前去觸黴頭。

左老爺子把手裡的拐杖捏的死緊,那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顯示著他此刻有多憤怒。

可再多的憤怒他也不敢宣泄出來,因為傅司爵有一句話說的沒錯。

傅家能給左家所有的名氣和地位,那就有能力收回這一切,並且將左家徹底逐出家族,這是左家無法承受的。

手術室內,顧染消毒完換好手術服,就迎上了等候多時的黎珺楠和洪誌濤洪院長。

“顧小姐,沒想到又見麵了。”

顧染點了點頭,直接詢問起左彥辰的情況。

“他現在什麼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