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曾妙顏剛才說的那些,她遲疑了片刻看向赫連少卿,問了句。

“爸爸真的不知道這女人對他的心思嗎?”

赫連少卿遲疑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道。

“父親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喜歡上這個女人,這些年曾妙顏經常來看母親,但父親始終和她保持距離。或許父親知道,但因為母親把曾妙顏當成最好的朋友,所以就一直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說到這個,赫連少卿又輕歎一聲道。

“這事也怪我和少淵,當年你出事後,母親病了一場,那時我和少淵也都還小,需要人照顧。曾妙顏那段時間便一直留在島上以母親閨蜜的身份照顧著我和少淵,那段時間,我們兩的確挺依賴她的。”

赫連少卿一想到這個女人一麵溫柔的照顧著他和弟弟,一麵有蛇蠍心腸的毒害他們的母親,他就對曾妙顏厭惡至極。

顧染輕笑搖頭。

“哥,這不怪你們,當時你和二哥也都隻是孩子,誰能知道這個女人藏著這樣的心思。”

“不,曾妙顏能一次又一次給母親下毒,和我們有關的。母親病倒後,父親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照顧母親這件事上,把我和少淵都交給了家裡的傭人保姆。曾妙顏就是這個時候接近我們,照顧我們,然後我主動去找父親讓曾妙顏以後能經常出入赫連家。”

赫連少卿現在想想,當初要不是他和弟弟主動找父親說這件事,恐怕曾妙顏也沒有那麼多的機會進出赫連家。

顧染聽到這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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