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不想繼續被這個夢折騰,他想醒來,可他感覺自己的眼皮如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

就這樣,傅司爵半夢半醒,一直渾渾噩噩,他能感覺到身旁時不時有人過來,可他就是真不開眼,說不了話。

顧染服了藥,睡了一個踏實的覺,整整睡了六個多小時,等再醒來,窗外已經是明月高掛。

病房裡,隻開了一盞暖黃的床頭燈,一片寂靜,隻能聽到窗外傳來的海浪聲。

顧染剛想坐起來,床旁的簾子從外麵打開,季弘正巧過來查看顧染的情況。

“醒了,量下體溫。”

說著,季弘拿著電子體溫計給顧染量了下體溫,看到體溫正常,鬆了口氣道。

“總算是恢複正常了,下午你睡著的時候還發了會兒低燒。”

顧染沒有說話,而是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隻是她在床上躺了五天,滴米未進,隻靠著營養液維持,身體早就疲軟無力。

再加上那顆藥丸的副作用,影響就更大。

顧染撐著床,稍稍一用力,雙手一軟,根本使不出力。

“行了,彆折騰了,這麼多天沒進食,又吃了那藥,你現在要是能下床我就叫你祖宗。”

說著,季弘離開了病床,顧染以為季弘生氣出去了,可不一會兒,他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白粥走了過來。

“先喝點粥讓腸胃適應一下。”

說著,季弘舀了一勺白粥喂到顧染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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