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有些為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提醒了一句。

“大小姐,你忘了家主和傅老爺子關係並不好嗎?”

“你懂什麼,關係再怎麼不好那也是爵哥哥的爺爺,而且傅家是什麼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嫁進來的。你看看現在的那位駱夫人,就算生了個兒子有什麼用,還不如我們這些附屬家族的人,連名字都進入了傅家族譜。你說要是傅爺爺到時候反對,那個女人還能進入傅家嗎?”

那女人總覺得他們大小姐想的太天真了,可看到沈宓那一臉誌在必得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也沒有說出來,而是走去了旁邊的保險櫃,將裡麵一個畫卷拿了出來。

“大小姐,這副承歡大師的畫當時賣給我們的人也說了,不保證是真品,咱們真要送給傅老爺子嗎?”

“你給我閉嘴,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要是讓我知道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小心我讓你一輩子都開不了口。”

沈宓忽然大聲嗬斥,嚇得那個女人立馬低下了頭,不敢再言語。

沈宓說完,這才平複情緒,打開畫卷,將裡麵的畫拿出來好好欣賞了一番,才開口道。

“我這畫拿去給我老師他們鑒賞過,連他們這些畫壇大佬都沒有看出這畫的問題,你覺得一個老頭子能看出什麼問題來。那老爺子彆看收藏了那麼多的畫作,不過是怕彆人覺得他什麼都不懂,才如此這般,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說著,沈宓又將那幅畫收好,放入畫卷,交給了那女人,然後朝著門口走去,女人見狀立馬追上。

“大小姐,傅老爺子這些天從沒見過外客。”

“你懂什麼,那些人想見老爺子,都是對傅家有所圖謀,可我不一樣,我一個女孩子能有什麼圖謀,就是去見一個多年不見的爺爺罷了。”

這話沈宓說出來也不覺得臉紅,她這還不算有所圖謀。

彆人最多是想從傅家這邊得到一些金錢利益,可眼前這位大小姐,謀劃的可是傅家主母的位置。

齋心堂門口,傅司爵和顧染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一個白發老人站在門口,一臉慈祥的看向傅司爵和顧染。

“家主,夫人,你們來了,老爺子正在花園裡散步呢。”

傅老管家也是剛收到自家兒子發來的消息,便一直在門口等著,他還沒來得及把這消息告訴給老爺子。

不過想來老爺子也不會在意,估計一會兒見到家主和夫人一定會開心的跟老小孩兒似得。

傅司爵也沒意外老管家知道他們過來,朝著老管家點了點頭,牽著顧染的手介紹道。

“染寶,這位是老管家,崇明的父親,你叫她傅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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