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偶爾回來,也隻會住在後來新建的陌園,而那個地方,沒有傅司爵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就是傅老爺子來了也隻能止步於門口。
傅昀和聽到傅司爵這毫無感情的話,身體微晃,伸著手,顫抖的指著傅司爵。
“你,你......你,好得很,哈哈哈......看看,這就是你們效忠的家主,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冷漠驅趕的人,你們就不怕有一天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嗎?”
傅昀和知道自己沒辦法和傅司爵抗衡,那就煽動周圍人一起,他就不信這些人會無動於衷。
的確有些人被傅昀和煽動了情緒,或者說這些人本就不滿傅司爵這些的強硬手段。
但更多的依舊選擇旁觀,他們這些人更懂得權衡利弊。
可傅司爵卻沒有給傅昀和繼續煽動情緒的機會。
那深邃的眼底透著蝕骨的寒意,隱忍多年的憤怒此時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
這些年的無視,讓對方變本加厲,傅司爵此時隻想發泄心裡這些年積壓的怨氣和憤怒。
“親生父親,你配嗎?五歲那年,我高燒不止,你這個父親在哪兒?陪著私生子在遊樂園玩。七歲那年,學校舉辦父親節活動,你這個好父親又在哪兒?陪著外麵的女人逛珠寶店。這麼多年,你知道我在哪裡上學,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知道我對什麼東西過敏嗎?從我記事起,我的生活中就沒有父親這樣的角色。你現在居然有臉說自己是我的父親,你自己問問自己,你配嗎?”
這些本是醜聞,可傅司爵此刻絲毫不介意把這些事情全都公開出來,反正丟臉的也不是他。
傅昀和眼神躲閃,臉上露出心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