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你太狠了,就算你不喜歡雨馨,也不該這樣侮辱她,她可是女孩子。”
“侮辱?駱女士,駱小姐都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你覺得她還在意侮辱不侮辱。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就可以不要臉,女孩子就可以隨便爬已婚之夫的床嗎?哼,你們駱家人還真是敢做不敢當。都可以沒臉沒皮的勾引有婦之夫了,還在這跟我談侮辱,還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在場所有人聽到最後這番話,全都倒吸一口冷氣,誰也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傅司爵的口中說出來。
傅司爵平時話就不多,雖然給人一直是冷冷淡淡的,但每次開口還是很有分寸,就算罵人也是有底線的,不會說出太難聽的話。
可現在,傅司爵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在扇駱家人的臉,這是絲毫都不顧及駱家那位如今的地位,完全不在意會不會徹底撕破臉了。
“你,傅司爵,你夠狠,可駱家終歸是你父親的親家,你不給駱家麵子,難道連你父親的麵子都不給嗎?”
駱君庭忍無可忍,隻能把傅昀和搬出來,隻是他根本不知道這段時間傅司爵和傅昀和的關係更加的惡化了。
這個時候把傅昀和搬出來,無異於火上澆油。
一旁的駱歆根本來不及阻止,臉色已經慘白如紙。
“駱大少,你可能對傅家的事還不夠了解,從我三歲起,我就不在承認傅昀和是我的父親。至於傅昀和的麵子,從他在發妻有孕在身的時候和彆的女人苟合,就已經沒有了。”
駱君庭眉頭緊皺,餘光撇向一旁的駱歆,隻見駱歆對著他拚命的搖頭,他更加的不解。
但駱君庭也沒有莽撞的和傅司爵爭辯,而是換了一種語氣問道。
“那你們想怎樣?我看這件事你也沒有吃虧,雨馨也得到了教訓......”
“不,不,駱大少,你可能還沒弄清楚今晚所有的事,你說我如果把駱大小姐今晚的所作所為傳出去,不知對駱家有怎樣的影響呢,聽說駱先生最近忙著在各個城市演講拉票呢。”
赤裸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