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觀察之後,他卻又眉頭微蹙。
不一樣,這位南詞公主更像是五年前的沈驚晚。
像還沒嫁給他時,那個明豔驕傲,容滿盛京的驍蘭將軍。
宮宴結束後,謝彥辭匆匆離席。
回到驛館,他喚出暗衛:“立時幫我查清南越的南詞公主是何人。”
吩咐完後,看著那燭光搖曳,他一人獨坐至天明。
而另一邊,回到偏殿,沈驚晚和太子陪著他們那沒吃飽的父王共進夜宵。
晚上沒出席宮宴的南農也翩然而至。
“父王,小鈴鐺今天跟我說,楚國永安王病重,這才派人來求醫,可晚宴上那人是怎麼回事?”
太子南離挑眉道:“小鈴鐺那丫頭向來聽話聽一半,怕是聽岔了!”
沈驚晚又夾了一箸銀絲魚放進南越王碗中,哄得老父親眉開眼笑。
這才聽南越王說道:“生病的其實是楚國皇帝謝玄,這次永安王親自不遠千裡前來,正是為此。”
南離道:“看來確實有些嚴重,若非如此,就算我們南越素來不參與九州戰爭,他們也不會透露給我們知曉。”
沈驚晚垂眸思索,放下她與謝彥辭的恩怨不談,謝玄確實是個好皇帝。
她故作無意地看向南農:“那小叔要去楚國嗎?”
南農老神在在道:“我隻負責治病救人,其他的你們去談。”
換言之,人是要救的,但其中利益牽扯還是要掰扯清楚。
畢竟,救的人非同小可,治病的人身份也不一般,這就是兩個國家之前的事。
沈驚晚應了一聲,不再管她的便宜哥哥和便宜爹如何商量。
而是眼珠一轉,又問了一句:“那小叔去楚國的時候能帶我一起嗎?”
南越王和太子同時停下說話動作,一臉震驚地轉臉看她。
南晟不可置信道:“乖女,你說什麼?”
南離也搭腔:“妹妹你為何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