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坐。”

我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坐在對麵。

場務不知道情況，“王總，這大晚上的找我們是？”

還有吳小可，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和導演心中都有疑問，但沒有貿然問出口。

我冷笑了聲。

柳玫害怕地往後瑟縮，背部抵在椅子上。

“在今天之前，劇組不論什麼方麵都很讓我滿意。”

“隻是......我不知道劇組內的紀律如此渙散，什麼人都能招進來。”

導演和場務對視一眼，剛想問清楚些。

柳玫就一個噗通跪在地上。

“王，王總我錯了，我不應該帶小可去那種地方。”

她現在是兩邊都得罪了。

如果失去了劇組的庇護，等謙哥想起來，她就完蛋了！

吳小可抿著唇。

在人進來前，我就跟她說過。

不出三分鐘柳玫必定會認錯。

我早已看出這人欺軟怕硬的本性。

柳玫小心瞄了我一眼，我沒搭理。

她又看向旁邊的吳小可，一個激靈。

“小可，我對不起你，你能不能幫我說兩句好話......”

吳小可厭惡地收回視線。

我帶她來，可不是給自己找堵的。

“動手啊，心裡有什麼不舒服的，發泄出來就好了。”

吳小可和柳玫的視線對上。

她眼神恐慌，表情露出討好的笑。

吳小可站起身，在我的鼓舞下，慢慢走近柳玫。

她的手高高揚起——

“啊！！！”

柳玫尖叫驚叫。

但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

她抬頭，吳小可已經坐回原來的位置，臉上帶著諷刺。

我有些意外。

沒想到吳小可也有腹黑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