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連自從上一次見過白青青之後,就對她上了心。
本想有進一步的接觸,人卻突然失蹤了。
越是見不到,崔連這心裡就越想得慌。
越想得慌,就越想見。
崔連進屋之後,先是倒了一杯水,走到床邊:來,喝口水吧。
白青青搖頭:我不需要,你出去。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白青青可不想讓彆人嚼舌根。
真的不需要崔連笑著,端著杯子繼續說:這水能解渴,你不是渴了嗎
我不渴,我不喝。白青青生氣了:你快點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這慶豐院的人倒是多,可你在這差不多躺一天了,外頭的人哪個沒聽到你喊疼,可你看誰進來看過你嗎
是啊,她醒了也有兩刻鐘的功夫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也不弱,外頭的人,也早該聽到了。
白青青咬著唇,委屈地落淚。
崔連歎了一口氣,將水杯往白青青嘴邊遞進了些,水是冷的,你先潤潤口,我等會給你打熱水來。
白青青望著她從來都看不上眼的水,心內叫囂著,趕快喝趕快喝。
她差不多一天沒喝水了,喉嚨早就乾得火燒火燎連口水都快沒了。
人難道活活渴死嗎
白青青不想死,她的大好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不就是喝一杯水嘛,能有什麼。
想到這裡,白青青也想通了,就著崔連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把水喝完了。
崔連看她這麼乖,也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
我來給你上藥吧。
不要!白青青剛喝了水,喉嚨也舒服多了,說話也有了力氣:我不要你上藥。
崔連又笑了:那你要誰來上藥你剛來侯府,可沒有熟識的朋友,你最熟悉的小公子,也在夫人那裡住下了,況且他也不敢上藥啊!這血淋淋的,嘖嘖,他們可真下得起手啊!
還有楓哥啊!
白青青咬著唇,恨不得脫口而出。
就算沒人,我也不要你上藥。白青青看向崔連,這才發現,崔連的目光落在不該看的位置上:你看什麼
崔連收回了目光:你的傷口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結了痂留了疤就不好了。
白青青擔憂起來:會留疤
不然呢崔連說,指了指自己胳膊上,我小時候調皮被石子劃破了一道口子,你瞧,這麼多年了,還有一道疤留在這裡。
白青青定睛看去,果然在崔連的胳膊上看到了一道細微的疤痕。
雖然細微,不注意看很難看見,可畢竟是一道疤痕啊,若是屁股上留了疤……
白青青猛地搖頭:我不要留疤!
那就乖乖地聽話,我給你上藥。崔連說:你這衣裙都乾了,粘住了,估計等會會有些痛,你忍著點。
屁股上的血乾了之後,將衣裙和打破了的肉粘在了一起,撕下衣裳,就好像在肉上撕掉皮一樣,疼得白青青死去活來,她還不敢喊,隻能生生地咬著被褥。
崔連見她忍得辛苦,笑著說:疼你就叫啊!
我不叫。白青青咬著唇說。
不能叫,要是叫了被隔壁的下人聽到了,大家就全都知道了。
她是楓哥的人,是平哥兒的母,以後是要當侯府主母的啊,她怎麼能夠讓彆人看到她狼狽不堪的一幕呢至於崔連……
白青青心中隻有恨意。
等她當上了侯府主母,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崔連。
他是看光了侯府主母屁股的人,若是他將這事情傳揚出去,她還怎麼做人!
崔連並不知道,白青青對他已經起了殺心。
他小心翼翼地揭下了所有粘在皮肉上的衣裙,褪下去了。
白青青的臀部又挺又翹,崔連上次就發現了,可屁股血肉模糊,確實不怎麼好看,崔連隻得將目光往下移。
褪下衣裙後,露在他麵前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晃迷了崔連的眼。
白青青看不到背後發生了什麼,隻能感覺到崔連沒有動作,露出的下半身讓她有些冷,你在乾什麼
崔連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拿起藥,哦,沒什麼。我來給你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