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雅很不滿,翻了個白眼。
她對女兒的教養向來很嚴厲,“這就是你對我說話的口吻嗎?在質問罪犯?”
“你是怎麽做到不愧疚的?”
蘇臻汐冷哼了聲,“霍琳琳至今都在醫院裏,她一個女孩子被人扒的精光丟在那裏,要是警察再晚去幾秒鍾,你知道會給她留下多深的陰影?”
她的聲音很大。
惹得值班人員都看了過來。
他們都看不慣魏安雅,覺得她罪無可赦。
可這裏卻沒一個人有本事動她,怎麽抓到的,就怎麽放掉,誰也不敢吭一句。
現在聽見有人劈頭蓋臉的質問魏安雅,眾人也忍不住豎起耳朵聽。
“所以你是來責怪我的?”
魏安雅用力將手中的煙頭熄滅,起身一步步走到蘇臻汐麵前,眸色陰冷,聲音低沉:“記住,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責怪我,你不可以。”彡彡訁凊
蘇臻汐身側的拳頭緊緊捏著。
滿腔的怒火在胸口不斷翻湧。
“你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你更不配做母親,如果可以,我寧願你從來就沒生過我。”
她說完這些話,蘇臻汐就冷冷轉身走出了警視廳。
霍衍在門口站著等她,正在接電話。
看見蘇臻汐哭著從裏麵走出來,不等對方把話說完,他就匆匆掛了話茬。
幾步來到蘇臻汐麵前,擔心的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替她擦掉眼淚,“沒接到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