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聲音也打斷長輩們的指責。
薑予安卻不受她的影響,甚至還輕笑了一聲。
她重新落座,姿態慵懶,掀起眼眸瞧著範思雨:“怎麼,幾句口舌就受不了?那你在網上、或者說在我麵前說人家不存在的黑料時,怎麼不考慮一下其他人?文案寫了一個大眾詞語就被你指控是蹭熱度,你怎麼不讓你那世界名著去把新華字典給告了呢?”
“我就罵她怎麼了?那麼多人都罵她蹭熱度呢,又不是我一個人?你說我不考慮人家的心情,你那麼太平洋警察怎麼不去人家評論底下懟回去呢?”
範思雨也氣上了頭,明明是指桑罵槐想罵薑予安,給徹底帶到溫薏這事情上。
薑予安麵色平靜,“你又怎麼知道,我沒幫忙解決呢?”
溫薏姐本身,二哥已經去哄人了。
而那本小說,她已經和三哥說了,估計直接被埋了,永遠都拍不出來。
至於那些在網絡上借機宣泄自己戾氣的,無所謂,反正聽溫薏姐說,他們罵得越歡,她收益還增加了。
都已經經曆過全網黑,還怕這點?
她隻是難過,如果有人麵對萬人言辭,撐不下去呢?
所以對於範思雨,這種自以為是,認為自己隻是說了幾句輕飄飄的話的人,她極其厭惡。
“彆覺得委屈,你該慶幸是當著我的麵在罵,隻得了一隻碗;如果是當著我二哥的麵,砸向你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呢。”
薑予安見時臻用好飯了,合上了跟前的合同,從椅子上起來。
她也沒有再管範思雨,目光看向另一邊的時盛。
“舅舅,方便聊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