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5章 匪夷所思的那朵兒花(1 / 2)





首都酒店會議室,王驚蟄,容韻榕還有個翻譯和林汶騏坐在一邊,對麵是桑哥教授和團隊裡的兩個人,從古墓回來之後他們就坐在了一起。

會議室的桌子上放著那個玻璃瓶,裡麵是一朵花兒,容韻榕十分驚奇的看著瓶子裡的花,然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領口下麵,不用對比他都認出來了。

幾乎是一模一樣,但稍微有點不同的是,這兩朵花在某一方麵還有些差距,那就是瓶子裡花瓣呈現出來的跟人的五臟六腑非常像,自己胸口下麵的那一朵還稍微差了一點,但相差的絕對不多,稍微聯想下也能看出七八分的相似度來。

王驚蟄似乎看出她想的什麼了,就說道:“你胸口下麵的那朵花應該還沒有完全成型,我覺得如果到最後長成了的話,應該也是能看出花瓣跟人的內臟是一樣的了。”

容韻榕皺眉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長成這樣,是巧合了還是……”

王驚蟄拿起煙點了一根,指了指對麵的桑哥教授,說道:“還得他來解釋了,對於阿盧爾人的曆史,我們是一點都不了解的,要不是因為你來到了鋼果金,可能我這輩子都沒機會聽到這個民族的名字了。”

如果是在國內的話,不誇張的說,幾乎九成九以上的古墓擺在王驚蟄和林汶騏的眼前,綜合他倆的理論還有知識,他們肯定能隨隨便便的就指點一下,但是放在異國他鄉,而且還是萬裡之外的中非區域,兩人就完全是兩眼一抹黑的狀態了,彆說給出啥意見了,就連阿盧爾人這個民族,他們也是才剛聽到不過一天而已,你說他倆能有啥指示?

肯定還得是看桑哥教授的,阿芒迪娜也知道,可惜跟他們不是一個隊伍裡的。

容韻榕將他的話翻譯了過去,桑哥教授扶了扶眼鏡,就看向了桌子上的那朵花,然後用充滿了感歎和敬仰的語氣,開始訴說了起來。

“這得先說阿盧爾人的起源了,現在流傳最廣和最大可能的一個說法是,阿盧爾人是從吉普塞人那裡分出來的,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概在公元一世紀左右了吧?據說,是阿盧爾人和吉普塞人的信仰發生了衝突,這種衝突不管在哪裡都是不可調和的,因為這就是種族和宗教的信仰問題,嗬嗬,全世界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戰爭和衝突都是從這引發的。”

“吉普塞人信奉的是靈魂傳承,他們覺得人死了靈魂可以一直延續下去”

“阿盧爾人則認為,人死後的靈魂應該奉獻給神靈才對,於是衝突就出現了……”

桑哥教授的開篇說的是起源問題,屬於補充一下這兩方麵有關的理論知識,聽起來其實沒什麼影響,一直說到了最後,那就是關於阿盧爾人的那個古墓了。

桑哥教授看向王驚蟄和林汶騏,十分可惜的說道:“你們打碎的那個水晶球是吉卜賽和阿盧爾人的聖物,從千年前應該就存在了,具體的歸屬是誰,誰也說不清楚,反正阿盧爾和吉普塞人都說是自己的,這個聖物的唯一作用就是可以指揮他們所謂的神的仆人,嗯,古墓石門上的畫像你們還記得吧?那就是神的仆人。”

“那些耗子,還有貓頭鷹?”王驚蟄問道。

桑哥教授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是你們的叫法,在阿盧爾人的理念中那是守衛和伺候神靈的”

在古希臘和西方的很多神話傳說中,其實動物都占據了挺重要的一個色彩,甚至有很多神明直接就是動物升華而成的,那個時候信奉的是萬物皆為靈的說法,不光是人,很多生靈最高等級的生物,隻不過隨著社會和世代的變革,漸漸的人牛了起來,特彆是到了現代,人類才占據了主導,但你能說人是萬能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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