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王驚蟄在京城的時候,就曾經對一位京津冀的紅頂大商人馮天良曾經用過這一手,並且見效速度非常的明顯,當時王驚蟄的出手更狠,直接朝著馮天良的一處在建CBD工地下了手,讓整個工地都處於了停工的狀態,馮天良就此堅持不住,隻得跟他和談了一下。
對於這些資本商人來說,商業就是他們的命脈。
你彆看這些人生意做得有多大,又是福布斯榜上有名,又是幾百強的,但其實他們的內裡最經不起的就是折騰了,主要體現在兩方麵,一是生意停轉,第二就是資金鏈斷聯,不管哪個出了問題都得跟火燒眉毛一樣,而王讚和王天養的著手之處,就是從這兩方麵一起下的手,這就等於是直接將白景生給逼近了死胡同。
所以,本來穩操勝券,有二小在手的白濮也有些撐不住了,問題很簡單,一條人命能跟白家的損失相比麼?
而最主要的是,王讚和王天養他們,白家這邊根本就找不到人能夠壓住對方的,不管是說和還是逼迫,一概都不好使。
白濮緊急飛了回來之後,淩晨時分跟白景生簡單溝通了下,於是強硬的態度就被按了下來,主要還是以和談為主。
第二天清晨,白景生就主動給董先生打了個電話,意思是再約王天養出來一趟。
王天養接到董先生的電話後就笑了,跟王讚說道:“咱們的目的見效了,對方服軟了,一會就能見上麵了。”
王讚點頭說道:“妥,看來是這一拳頭打在了對方的肋骨眼上,他們撐不住了。”
“我跟你說,這幫商人們啊彆看生意做得有多大,關係有多深,可說到底不還是跟錢這個字掛鉤呢麼?隻要我們切了他的財運,他就是有玉皇大帝撐腰,那不是也得低下腦袋喊聲怕了麼?不過,你還彆說,你爹挺騷性啊,我這都是從他那裡汲取的經驗,不然我也沒有這個想法”
王讚無語的說道:“你爹才騷呢,你全家都騷,你會不會說話?”
王天養頓時哈哈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還彆說,我爸確實很有這方麵的氣質,你可能都不清楚,他當初還想泡你姑來的,愛得死去活來的呢,可惜被那個巫門的唐大給截胡了,要不然咱倆現在都有可能成為姑表親了。”
王讚冷笑著說道:“我謝謝你,我高攀不起!”
吃過早飯,王讚和王天養還有常昆,老董幾人從酒店裡出來,上了車之後趕往跟白景生和白濮約好的地方見麵。
這次談的跟上次就不一樣了,不但是雙方人出的比較全,就連那位董先生也作為中間人出麵了,所以這次肯定是需要見到結果的。
車開了一半的路程左右,王讚的腦袋裡,忽然冒出來一個念頭,並且他還猛然發現,自己先前好像在這一點上有了什麼遺漏,而這個念頭此時想想的話,簡直是太有關鍵性了。
王讚舔了舔嘴唇,斟酌了一下後跟常昆和王天養說道:“有個事,咱們可能給忽略了,而且我感覺還非常的重要,隻是我們壓根都沒有往這方麵去想。”
常昆詫異的問道:“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