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婷坐在包廂餐桌前,美眸平靜的凝視著鐘瀲豔。
“我從未想過,要與你鐘家開戰。所以,也不存在退出爭鬥這一說。”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鐘家,依舊是集團元老股東之一,從未有過改變。”
林雨婷的俏臉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她的意思,是願意既往不咎。
就當做,先前的一切都從未發生。
畢竟,是十幾年的閨蜜。
畢竟,父親與鐘齊,曾經風雨同舟。
她林家,林雨婷,不是落井下石之人。
如若鐘家不再詭計謀反,那她可以當做,一切都從未發生。
身為集團總裁,整個項目的核心負責人,林雨婷竟還能有如此心境,對曾經的敵人如此赦免寬容,這…不可謂氣量之大。
“雨婷,多謝。”
鐘瀲豔美眸深邃複雜,她輕輕舉杯,再次…將杯中黃酒一飲而儘。
餐桌前,菜肴並未怎麼動。
而酒,已是幾杯入胃。
林雨婷畢竟不是千杯不醉。
幾杯黃酒入檀口,便已是有些微醺。
她俏臉微微泛紅,是醉酒的征兆。
但她還能保持清醒。
畢竟不是爛醉,還有清晰的直覺。
而對麵的鐘瀲豔,也已有了些許熏醉之意,美眸有些深邃。
但,隻有江鋒一人,卻依舊淡淡飲著酒。
舉杯飲儘,一杯又一杯。
他竟真仿佛,千杯不醉。
望著,這個暢飲不醉的男人。
鐘瀲豔的眸中,卻悄然…閃過一抹冷意。
“好酒。”江鋒幾十杯黃酒入喉,卻依舊不醉,喃喃自語道。
黃酒相送,煙圈吞吐。
人生,不亦樂乎。
又是一杯黃酒入喉,緩緩品味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