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紅妝揚了揚尖俏的下巴,露出一抹得色。
剛才來之前這家夥是這般說他的,現在終於還回去了。
“你想多了,我隻不過是怕這瘟疫經你和你的侍衛傳入軍營,影響我大靖軍隊而已,彆自作多情!”
“想要不走也可以,待會從這裡走之後,你們每個人回去隔離三日,確無症狀之後再回軍營。”
此時,月紅妝臉色已經有些變了。
她的確沒想到自己這樣賭氣冒失的舉動會對整個大靖軍隊產生什麼不利影響。
於是輕輕頷首嗯了一聲。
一行人往前行了幾十米,最終在一處低矮的窩棚前停了下來。
還未下馬車,屋內便傳出陣陣氣息微弱的咳嗽之聲。
周懷遠率先下車:“小侯爺,我們到了,我扶您下車。”
“不必。”
葉玄搖頭,旋即自己從車上跳下。
昨日訓練大量積累的乳酸在此刻爆發。
腿部,全身傳出的酸脹感差點讓葉玄沒站穩,一頭栽進旁邊的泥窪子裡去。
幸好來福眼疾手快攙扶住了他。
“小侯爺,您沒事吧?”
“無妨,昨日運動量過大,全身脹痛的狠,歇息幾日就好了。”
以為葉玄又在青樓鬼混的月紅妝當即嗤之以鼻嘲諷道:“你若是繼續這般,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放心,死誰肚皮上也絕對不死在你的肚皮上!”
“淫賊,你!”
葉玄懶得理會也懶得解釋,向著屋內走去。
還未入內,陣陣微弱的咳嗽聲便傳了出來。
接著是一道孱弱的聲音。
“誰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