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定邊尚未開口。
旁邊便傳來了一聲嘟囔聲。
“一個酒囊飯袋,若是能在戰陣上打敗黨項的鐵鷂子,那才是活見鬼了呢。”
“候愛卿,你的意思,周大人必敗?”
永盛帝向著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
見說話的乃是侯君集,後者是一臉的輕視之色。
“陛下,老臣當年曾經於北境與這姓周的父親共事過一段時間,其父根本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每每作戰,都是躲在戰士之後,一旦見戰線有崩潰的跡象,溜得比猴子都快,他父親如此,兒子又能強到哪裡去?”
“故而,臣以為,這周元多半要一敗塗地。”
“老臣也是這麼認為的。”
“老臣也是!”
“俺也一樣!”
......
侯君集話音一落。
身旁,常遇春等人俱是抱拳符合。
幾人這般說,直接是讓永盛帝麵色陰沉了下來。
旁邊文臣一方臉色也是跟著一變齊刷刷的望向了安國康。
後者眸子微微半眯,當即上前一步。
“陛下,文遠伯之話,臣不敢苟同!”
“緣何不敢苟同?”
永盛帝問道。
“陛下,周老將軍當年的確在邊關戰績不甚光彩,但終歸是儘忠職守,未曾讓我大靖失一寸領土,單從這方麵看,他已經是一名合格的將領了。況且,當年周老將軍去往北境也是倉促成行,且統帥的也並非自己的嫡係部下,能且戰且走,拖延住敵人的攻勢已經是大功一件,又有什麼好苛責的呢?”
“至於周元周將軍這些年更是知恥而後勇,嘗嘗以自己父親當年之失利警醒自己,嚴格要求自己,不斷地精研兵法,爭取有朝一日能夠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