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巴子的!給你臉了是吧。”
李魁瞬間怒了,怒罵一聲,便要上去教訓這狗日的國師。
“魁子,退回去!”
“玄哥,這老匹夫不識好歹!”
“我讓你退回去!”
李魁咬牙切齒狠狠瞪了這嵬名宏圖一眼,轉身走了回去。
不過看其緊握的拳頭,還是一副要殺對方而後快的架勢。
“我知道國師大人覺得自己輸得窩囊,輸得不明不白!明明說好的是戰陣的比鬥,最後卻用了火攻,覺得我葉某人勝之不武,違反了規則,可對?”
“難道不是?既是戰陣比鬥,那就應該在戰陣之上正麵對決,何故陰謀詭計儘出?”
“陰謀詭計?國師大人,你這番話本侯可是不願意聽了。”
“何為戰陣?戰場之上的排兵布陣!誰告訴國師,這排兵布陣隻有正麵的對壘了,誘敵深入,左右佯攻,引蛇出洞,半路伏擊,甚至說剛才我使用的水火攻,哪一個不是戰陣之中的內容?”
“哦,僅僅因為你黨項最在行的便是正麵的排兵布陣衝殺碾壓,這戰陣的比試便要按照你們所說的演練?”
“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大靖今日不必派一百將士與你們比鬥,直接派一百名禁軍護衛與你們對拚便好了,我想你們黨項鐵鷂子再厲害,也強不過護衛我大靖皇宮的禁衛!”
“你......”
嵬名宏圖被葉玄這番話說的一陣結巴。
強壓心頭火,思慮片刻。
“老夫並不是說一定要正麵衝殺才叫戰陣比試,隻是今日葉小侯爺這又是火攻,又是水攻,對我黨項將士造成如此大的傷亡,不覺得有虧嗎?”
“今日畢竟是比鬥,不是真正的戰場!”
“是嗎?那上一局,貴國三王子殿下,在我方士兵已經失去戰鬥力的情況下,依舊下死手又算什麼?”
“莫非你黨項國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葉玄眉頭緊皺冷斥道。
“國師大人,你應該清楚今日本侯已經手下留情。”
“若不是知道今日隻是比鬥,本侯可以保證,包括你在內,一個也休想從這河岸活著回黨項。”
“隻要我加大桐油的使用量,把這木錘換做鐵榔頭,你確定你的人被我逼入水中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