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和手臂至少有三處見到了骨頭,她竟然剛才還能與自己對拚一記,而且還跟自己胡攪蠻纏了這麼久。
果然練過武的都能抗呀,血條不是一般的厚!
將幾處大的傷口清洗好之後。
葉玄開始清洗其手臂上幾處小傷。
而就在清洗其手腕處的傷口之時,其手腕上的一處胎記卻是引起了葉玄的注意。
“你這胎記?”
“我的胎記怎麼了?”
女人冷冰冰道。
“沒怎麼,就是我在彆人身上見過同樣的胎記且在同樣的位置。”
葉玄回答道。
“是嗎?那肯定是巧合。”
“肯定是巧合?”
“難道不是?”
“嗬嗬,應該是。”
葉玄點了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你是南晉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南晉人?”
“我大靖女子口音偏硬,咬字較重。你口音輕,咬字輕,是地道的南方口音。”
“是南方口音不假,就不能是大靖南方人?”
對方又說。
“大靖南方人?我爺爺葉定邊乃是定遠侯,全大靖都知道他一輩子為大靖鞠躬儘瘁,對其敬佩有加,若你是大靖人,昨夜就絕對不會出現在葉府行行刺之事。”
“那也不能就斷定我就是南晉人不是嗎?“
對方還是不願承認。
“嘴硬是不是?”
葉玄拉了一下臉。
“你當我眼瞎是不是,呶,這玩意兒還不能說明嗎?”
葉玄伸手到床頭,扯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雕琢的很精巧,其上是一把斜插進一座墳墓的寶劍。
“你是南晉劍塚的人!”